. 【仙母种情录】 作者:欢莫平
2021年11月13日首发于SIS001 第九十一章洞房花烛 翌日,用过晨食后,我提出凝练圣心,娘亲却说暂缓,今日且只抚琴弈棋,
范从阳所给的卷册一直由娘亲保管,我无从得知;况且圣心已有决断,缓个一时
半刻也于大节无碍,我自无意见,听从安排行事。 奇怪的是,娘亲请胡大嫂早早地做了晚食,未时过半便已用完。 送走了胡大嫂之后,娘亲更是神秘一笑,让我在堂外稍候,我依言等待了一
会儿,才听见仙子的呼唤:" 进来吧,霄儿。" " 是。" 我踏进了堂中,却见到
一番别样景象:天地牌位前,漆木方桌上点燃了两只红烛,哔剥作响,贴近桌缘
处摆着两杯薄酒。 娘亲一袭白袍,立于供桌前,仙颜含笑。 我走上前去,好奇问道:" 娘亲,这是……" 娘亲抚上我的面颊,温柔凝视:
" 霄儿,娘答应要与你前路同行,此刻虽非良辰吉时,但择日不如撞日,我们母
子便在今日拜堂成亲、共度良宵。" " 娘亲,这、这……" 我未曾想到是如此巨
大的惊喜,一时间高兴得无以复加、口舌难言,气血直冲天灵,几乎要不省人事。 娘亲温柔地抚上胸膛,及时以冰雪元炁为我理顺了气血。 我捉住娘亲的柔荑,激动到难以置信:" 娘亲,这是真的吗?!孩儿没在做
梦吧?" " 当然是真的。" 娘亲温柔颔首,仙颜含笑," 霄儿不想和娘拜堂成亲
么?" 我哪有半分犹豫,激动点头,直抒胸臆:" 想!做梦都想!" " 事不宜迟,
霄儿还等什么?" 娘亲柔荑拉着我的手,来到天地牌位前,檀口司仪," 一拜天
地——" 没有三书六礼,没有八抬大轿,没有祥龙红鸾,没有凤冠霞帔,没有高
朋满座,没有恭贺祝祷,只在穷乡僻壤的清幽宅堂里,却比史书上任何万国朝拜、
祭天封禅的宏伟典礼更令我心旌动摇,更何况为此等悖逆纲常、颠倒伦理之事的
司仪不是旁人,正是从前冰清玉洁、守身如玉的娘亲! 我压抑住乱窜的心头热血,看着无尽温柔的娘亲激动一笑,而后齐齐躬身,
朝着成双红烛、天地牌位深深一拜。 娘亲起身后,将垂在胸前的青丝拂至身后,温柔一笑,樱唇轻启地唱道:"
夫妻对拜——" 这一笑一颦几乎让我幸福得头晕目眩,四肢僵硬却又自如地拜了
下去。 随着娘亲唱仪的天籁之音,回荡在洒满明光的正堂里,我们母子二人相对而
拜。 青丝如瀑地垂落至我眼帘,淡雅清香随之而来,教我迫不及待地起身,望着
娘亲温柔的绝色仙颜,正欲拥抱,却被一只伸来的玉手止住了动作:" 霄儿不急,
还有合欢酒未饮呢。" 未等我反应,娘亲袍袖一展,快若闪电地在桌上来回一拂,
便见两只玉手手各自端着一杯酒,轻巧地递来。 我更为激动,手忙脚乱地接过左手那杯合欢酒,在娘亲的指引下,与仙子玉
臂相交回折,将酒杯递至嘴边,迫不及待地仰头一饮而尽。 辛辣酒水入喉,我忍住咳嗽,不为所动,注视着娘亲樱唇抿住杯沿,螓首轻
昂,将酒水饮尽,将瓷杯置于一旁,柔情似水地望来。 合欢酒交杯而饮,宣告着我们母子二人永结同心,已成名正言顺的夫妻! 曾经是严母孝子,如今成了同命鸳鸯,饶是我早料到有此一日,但仍感觉如
坠梦中。 望着温柔清丽的仙子轻轻揩去嘴角残酒,我忍不住踏前一步,将娘亲拥入怀
中,紧紧抱住,颤声呼唤:" 娘亲!" 娘亲自然地环住我的腰背,双峰紧贴我的
胸膛,柔笑打趣道:" 傻霄儿,都成婚了,还叫娘亲呢?" 我双手箍得更紧一分,
激动唤道:" 清凝!" " 嗯~"娘亲温柔回应。 我在娘亲的雪颊吻了一下," 娘亲该怎么称呼孩儿?" 娘亲并无羞赧,檀口
轻启,大方爱语,天籁清音化为缠绵柔情:" 夫君~"一阵火热走遍全身,我再也
忍不住,张开大嘴将樱唇含住,激烈索吻,娘亲亦是灵舌勾人,与我交缠痴绕,
争渡津涎,母子二人吻得温柔缠绵,滋滋作响。 热吻良久,我才依依不舍地放过娘亲的香舌,如梦初醒地恳求道:" 娘亲,
再叫一声好么?" 娘亲促狭一笑:" 怎地又叫回娘亲了?" " 啊?" 我不由一怔,
随即反应过来," 孩儿感觉还是娘亲叫得顺口,可以吗?" " 当然可以啦。" 娘
亲柔柔颔首,自无不允," 霄儿是娘的夫君,想怎么叫都可以。" " 嗯嗯。" 娘
亲的善解人意让我大为感动地点头,随后揶揄," 娘亲还说孩儿呢,自己都叫得
乱七八糟,又是娘又是夫君的。" 娘亲也是仙靥微愣,随即母子二人同时一笑。 待娇笑停歇,娘亲才温柔抚面道:" 现下娘和霄儿既是母子又是夫妻,这些
称呼本就是理所当然,我们高兴便好。" 百依百顺的娘亲让我受用无穷,双手不
由得沿着光滑脊背滑了下去,却在如瀑青丝尾端停住,带着希冀问道:" 娘亲,
孩儿可以摸吗?" 曾因轻举妄动而让仙子自情潮中惊醒,以致于错失了娇躯,现
下我虽已与娘亲结发成婚,却仍是未敢轻越雷池。 " 此身已属柳郎,夫君想摸便摸,何须过问妾身?" 娘亲极尽温柔之软语,
教我心头既是柔情涌动又是炙灼火热,一口含住樱唇深吸浅吮,惹得怀中仙子娇
吟侬侬。 一双伺机待发的魔爪向着臀峰进发,却没有唐突粗鲁,而是隔着袍服,珍而
重之地以手掌轻轻贴着胴体轮廓缓缓临摹,自腰窝而始,先是如同登山攀岳地起
势,而后到达了圆润峰顶,紧接着就是飞流直下,既似游历了傲峭绝岭,如同从
天宫摘下了一轮明月。 翻山越岭之后,我的大手停在丰臀下沿,体悟着从方才手心划过的完美的圆
弧,心下火热,隔着袍子一把抓在了臀峰上。 "嗯~哼嗯——" 娘亲的丰臀受袭,樱唇又被吮吻,那动人春情尽数化作了或短促或弥长的娇
哼,从琼鼻中荡漾而出,美目眯成一条缝,将秋波尽数挤了出来。 圆、翘、弹、软、柔……即使隔着袍子,诸般美妙感受却比劲弩还锋利,毫
无阻碍地破开素袍,在掌中如同电掣雷鸣般激荡,直透心底教我浑身酥麻。 我已是意乱神迷地五指尽张,却只能堪堪覆盖臀瓣,用力抓握之下,大手既
是深陷软肉不能自拔,却又能感受到弹力十足的臀峰在反抗,在指缝间集结成浅
丘,或弱或娇地反抗着逆子的侵袭。 抓握数记,我被那惊人的弹性与柔软折服,啜饮着娘亲檀口中的香津,两只
手掌改成贴伏在臀峰上,围绕着峰顶来回摩挲,轻抚缓弄间,那臀尖竟似能够严
丝合缝地嵌在手心,迸发出令人流连忘返的柔弹触感。 尽享了半晌绝伦妙触之后,我的双手又顺势一抓,握住臀瓣,尽力向两侧扒
开,似乎想将那隐秘的沟壑全数露在朗朗乾坤之下,而后揉上一圈教两瓣丰臀紧
紧撞贴,再复扒开,周而复始,虽说其中自己目不能及,却仍是乐此不疲。 " 嗯……嗯嗯嗯~"如此浮躁轻佻的举动,惹得娘亲的一记嗔瞥,琼鼻有规律
地哼吟,虽然模糊不清,我却立时听出那是一句嗔怨——" 坏霄儿" ——我心下
一柔,立时松开了被来回蹂躏的妙臀,改为掌托臀丘下方,上抛下颠,似在称量
着娇贵肉脂,一下一下地扑在手中,却教我心头如雷动电蹿般颤抖不已。 这仙子玉臀,常常被宽松白袍遮掩得丝毫不漏,只有娘亲端坐或者骑行时,
我才有惊鸿一瞥的机会——若是因此而气机紊乱还会被娘亲责罚——现在娘亲却
自愿将其供奉给亲生爱子享用,更被我的魔爪肆意蹂躏,搓圆揉扁,亵玩淫渎。 从责罚之由变成招待之礼,如此天差地别,焉能不令我欲火攻心?终于再难
忍耐,大发狂性,五指揉捏抓挤,将圆臀塑成各种形状…… " 哼嗯~ 唔嗯……" 娘亲樱唇与丰臀同时受袭,琼鼻哼吟若有若无、时轻时
重,仿佛是被爱子的不伦作弄压迫出来的,一双玉手却是箍在我的腰间,身躯更
是没有半分躲避,挺着月臀任君采撷。 裆下阳物如怒如愤,亢奋直立,龟尖似已经吐出一些液体,隔着二人的衣物,
顶在娘亲柔腴香软的小腹摩擦,只能隔靴搔痒般稍纾欲火。 当我将那翘臀抓揉了个够之后,才终于省起正事,手指顶着袍布向深邃桃沟
里钻去时,娘亲猝然惊醒,退开半步,丰丘与檀口脱离了我的索取。 娘亲仙颜染绯,美目泛波,煞是惊心动魄,我却撅起了嘴,委屈地撒娇:"
娘亲——" " 霄儿,娘并非不愿,只是良宵未至,且陪娘看看日落如何?" 娘亲
拉起我的手,清音婉转,温柔解释,恰似新妇向夫君求取怜惜。 我心下一柔,没有得寸进尺,点头称是。 娘亲毕竟是恪守古礼的,此时天色未暗,依我所愿无异于白日宣淫,倒是有
些自私了。 更何况娘亲如此逢迎,已然证明良辰美景近在眼前,又何必急于一时呢? " 多谢夫君善解人意。" 娘亲曲身万福,牵住傻笑的我,出了正堂,拉着我
下坐,依偎于檐下席上。 我这才回过神来,顺势搂住娘亲的香肩,上下摩挲着娘亲的藕臂,浑身放松,
恍至无欲无求的境界,而娘亲娇躯紧贴,绝妙身段投怀送抱,微微侧首,靠在我
的臂膀上。 残阳日照如枫江,又与相依相偎,教人心旷神怡,我甚至觉得可能洞房花烛
夜也不过如此了,于是慵懒地问道:" 娘亲,方才我们为何没有二拜高堂啊?"
" 霄儿还真敢想啊?" 娘亲美目轻轻飘来一丝嗔怪," 莫说你父亲已经身故,就
算他活着,你将他的妻子据为己有也就罢了,还妄想当面拜堂,你不得被剥层皮
啊?" " 啊……嘿嘿,这倒也是。" 我不好意思地挠挠头,也觉得有些异想天开
了。 娘亲转口又道:" 不过——天地既然造就了我们这对母子夫妻,那么它们便
是你我的高堂,倒也不算未曾拜过。" " 嗯嗯,这就叫天造地设吧。" 我点点头,
满足地搂紧怀中仙躯,而后又打趣道," 娘亲,如此说来,孩儿其实拜了两次高
堂的——不过第二次是在夫妻对拜的时候。" " 哼,就知霄儿没安好心,坏夫君
~"娘亲香肩在我怀里轻轻一撞,勾得我心下火热,吻住怀中仙子娇俏樱唇,尽情
掠去香津甘霖,将那惹人怜爱的花瓣亲得滋滋作响。 娘亲任君采撷了半晌,才轻轻推开我:" 好啦好啦,现在先陪娘看看落日晚
霞,待会儿教你亲个够。" 仙颜娇靥染着淡淡绯红,却与雪肤神貌毫无冲突,任
凭江山如画也难以企及这般美景,饶是我已经欣赏过十数次,仍旧叹为观止,心
下柔情一起,乖乖与娘亲依偎在了一起。 如此依偎相拥而坐,娘亲并非小鸟依人,只轻轻靠来,却让我觉得成为了仙
子的依靠,心中踏实无比,竟真的看起了峰头落日、天边灿霞。 许是昨日雨意未消,天光渐渐晦暗,白云染上了墨色,似乎一场山霖再所难
免。 " 娘亲,天要下雨了……" 我将心中所想说出来,却忽然联想到了一句俗语,
便顺势说出来了," 娘要嫁人啦。" 娘亲嫣然一笑,玉手捏捏我的鼻子,心领神
会地接口:" 是啊,娘今日嫁给霄儿了——你这个坏儿子……" 我再次感觉到了
心意相通以及仙子生母的曲婉逢迎,紧握柔荑,感动无比:" 娘亲,这辈子既能
做你的儿子,又能当你的夫君,真是孩儿三生修来的福分!" " 娘却是被你害苦
啦~"娘亲娇哼一声,假意埋怨实则微嗔,随即又温柔道," 不过谁叫娘生了你这
么个儿子,净想着做娘的夫君,偏生娘还拿你没办法,这就叫自作自受。" " 有
这么苦吗?" 我亲了一口娇嫩指尖,嬉皮笑脸地说道," 依孩儿之见,娘亲欢喜
得很,一口一个夫君,孩儿听了都害羞……" 娘亲抽回柔荑,微微促狭道:" 霄
儿不喜欢听啊?那娘就不叫了。" " 喜欢,怎么会不喜欢呢?" 我岂能不知娘亲
不过打情骂俏,于是将仙躯搂紧一分,柔声诉情," 娘亲每叫一声,孩儿骨头就
酥软半分,再多来几次,孩儿就要化成一滩烂泥了。" " 这还差不多。" 娘亲捏
捏我的面颊,满意地颔首,重新靠着我的臂膀,眸光澄净,静静欣赏着残霞晦云。 我们母子没再继续谈话,转相依偎,静看雨云聚集,骄阳掩面,凉风习习。 不多时,一阵小雨淅淅沥沥淋下,有些雨滴自屋檐垂落,有些坠溅于走廊上,
但我与娘亲所坐之地方圆却并无半点湿润,我知是娘亲功体所致——先天高手,
可勾动天地异象。 卧阑听风雨,难诉几多情。 雨点滴答,我与娘亲相依相偎,沉浸在静谧中,温情流动,无限无垠。 片刻之后,云销雨霁,重见天日,竹叶青石,露闪莹光,微弥泥芳。 我与娘亲静静相依,互体温情,闲看时流辰逝,天光转移,日暮西山,云霞
满天,如胭脂泼玉面。 眼见与娘亲约定的良宵将至,我有些心痒难耐,左手从香肩滑到了腰肢,感
受着柔软美肉,不由得轻轻一捏。 "嗯~" 娘亲猝然一哼,娇躯微颤,电光火石之间便抓住了我的魔爪。 " 娘亲?" 我心下疑惑,难道是…… 娘亲似是与我心意相通,已然猜出我心中所想,却是毫不掩饰地大方回答:
" 娘这儿有些怕痒……" 仙子娇躯还有这等敏感弱点,我不由得玩性大起,正欲
抽手作弄一番,娘亲却飘然起身,温柔一笑,清音吟哦道:" 夕照既现,良宵已
至。" 此话一出,我如何不明白,与娘亲共度春宵的时刻到了! " 是!" 我气血涌脑,霍然站起身来,与娘亲携手进了正堂。 屋内已然略显晦暗,我左右一望,期期艾艾地问道:" 娘亲,咱们在哪儿
……洞房啊?" 娘亲仙颜微绽,理所当然、风情大方道:" 霄儿既是娘的夫君,
自然是入主东厢,行周公之礼了。" 我一听此言,心头突突直跳,脑子里都是奔
雷般的回声。 曾几何时,娘亲的香居无异于禁地绝处,自记事起我便从未踏足过,连其中
是何陈设都不得而知;如今物换星移,我却要在娘亲的居所香闺、罗床锦榻上,
与仙子一般的生母夫妻敦伦、一体交融! 我心神还沉浸在激动中,娘亲已然一手推开东厢的房门,牵着我的手进入其
中,预示着那曾经的禁地对我敞开大门,不设防备,无任欢迎,但凭临幸…… 恍若置身梦境一般,我踏进了娘亲的居所,痴痴地打量起来:真要说起来,
东厢房陈设其实也简单,外是窗前铜镜、梳妆木台,中是一张围廊式拨步床横亘
室内,内是衣柜以及洗漱架子等贴墙而置,不过如此。 只是那拨步床造型奇特,最外是四角立柱,镶有木制围栏窗户,其内尚有乾
坤,正如屋内安置了床榻,二者之间又有空隙,形成了回廊,床头两侧有木柜小
桌。 正在我打量的空档,娘亲已在拨步床前后点燃了十数只红烛," 屋中屋" 被
照得亮堂堂的。 那屋内大床长宽皆巨,规格甚隆,足可以两三人同卧,床单被褥更是应景的
大红色,绣花纹云,似在期待着洞房花烛的良辰吉刻。 今日,我和娘亲就要在此床上合为一体了么?! 我心中火热,凝神看去,只见娘亲正立于床前回廊,笑吟吟地望来。 旷世仙子,清丽绝伦,姿容绝世,巧笑目盼,红光喜床,洞房花烛,不过如
此! " 霄儿,还等什么?" 娘亲一拂青丝,雅笑嫣然,明眸善睐,如新妇待夫。 我忍不住冲上回廊,一把抱住娘亲,将娇艳欲滴的樱唇含住,如饥似渴地激
吻索取。 " 嗯~ 哼~ 唔……" 娘亲双手轻环于我的腰间,唇关大开,香舌灵动,娇羞
事主,与我粗舌追逐缠绵、绕舔深舐,毫不吝啬檀口中的香津蜜涎,也不嫌弃我
的浓稠口水,或渡送或吞吃,唇舌相交之间,已然混合成了粘腻丝液,润湿了嘴
角。 享受着娘亲的蜜吻,只见她仙颜飞霞、春情盎然,我驾轻就熟地解开娘亲的
腰间系带、内衫褡扣,伸手至衣领向外一扒,怀中仙子顺势抽出香肩玉手,任由
我将白袍内衫扔在床头。 被外人称呼为仙子的娘亲,上半身已经被我剥脱得只剩抹胸,这更勾起了我
的欲望。 我索吻不停,将娘亲缓缓扑倒在床榻之上,用力吮吸几口香津之后,放开了
樱唇,双手撑在两侧,欣赏起美景。 娘亲成熟风韵的胴体,宛若一只熟透多汁的蜜桃,即使以往仅能偶尔窥见、
却也是深知其妙,纵然历览尘世间也是不可多得的,可我仍未料到,竟能如此鬼
斧神工、风姿妙韵。 此刻娘亲半卧在床榻之上,仙颜举霞,美目柔波,藕臂后撑,圆润香肩在烛
光里耀眼,抹胸之下的乳峰傲然挺拔,随着轻喘娇吁微微起伏,撩人心魄。 娘亲的小腹如同软腻雪脂凝成一般,并非一平如砥,而是微微凸起美妙的弧
度,没有横纹褶皱,如同浑然天成的羊脂白玉,脐眼明明是凹陷内窝,却圆润素
洁,反似镶嵌了一颗光滑珍珠,随着呼吸微微翕张,看得我口干舌燥。 那腰肢自胸肋下开始收束紧窄,并非盈盈一握的纤细柳腰,但与浑圆硕乳与
绸裤间隐约的胯臀曲线相得益彰,竟与葫芦陷口、净瓶缩颈不遑多让,构成了风
韵成熟、丰腴诱人的曼妙躯体,妙到毫纤,不可方物,若有增减,则美感俱毁。 我俯身亲着樱色绯颊,伸手至娘亲背后摸了两把,轻车熟路地将抹胸解开,
随手扔在一旁,才顺着修长雪颈亲吻而下。 " 嗯……" 娘亲也并未强忍羞赧,琼鼻轻哼,动情娇颤," 霄儿……" 直至
吻到了锁骨,我的下巴已然触碰到了绵软乳肉,才从唇齿留香的爱吻中回过神来,
不禁抬头细看。 此时娘亲仙躯半卧,双峰终于是稍稍变得圆扁了一些,但依然挺拔饱满、浑
圆自持,顶着嫣珠的乳尖高耸不屈,乳峰微微向两侧分开,雪沟壑内的乳根却是
紧紧挨着,不分彼此,仿佛同出一源。 如此美景在前,我焉能再忍? 一手小臂撑住全身重量,俯首含住右乳,尽情含吮舔弄,拨挑乳珠,将雪岭
红梅涂满了浓稠的口水,仿佛以此滋养蚌珠;我自不会冷落另一座高耸乳峰,大
手尽力抓握揉捏,指掌撩拨、摩挲嫣珠,魔爪将硕乳肆意搓圆揉扁,幻化塑形。 " 啊……贪心的霄儿……" 娘亲口里斥责,一手却抚上我的头发,轻轻穿梭
抚弄,偶尔按压,似乎想将我闷在雪白硕乳里,任由爱子在养育了他的双乳上口
狎手亵。 含着粉色乳尖吸吮了半天,我终是略感满足,随即大嘴紧紧含住勃立的嫣珠,
另一手则捻住她的佳偶,两边同时向上抬起,将乳首拉扯成粉肉尖峰,直至再含
不住才" 啵" 的一声放开,那乳尖立马回弹,却余波未消,颤颤巍巍地抖动。 这一下娘亲也忍不住,娇声轻呼:" 霄儿,莫扯……啊~"还未等娘亲的斥责
出口,我的大嘴与手又互换目标,如法炮制,肆意亵玩起仙子玉峰来。 " 啊嗯~ 非得两边都亲过摸过才肯罢休么……贪心~"娘亲似是无奈似是埋怨,
但更多的却是娇嗔,玉手温柔地爱抚着我的头颅," 霄儿不急,慢些……嗯、慢
慢来、噢……" 娘亲的乳房如此丰沃满香,较之温柔乡也不遑多让,若非还有更
要紧的事情,哪怕含咬吮舔、揉捏搓弄上一辈子,我也不会生出丝毫厌倦。 如此亵玩半晌,我才恋恋不舍地起身,瞥见沾满了浓密口水的两只乳尖,心
中涌起一些得意。 " 瞧你笑得……将娘身上弄得满是口水,很开心么?" 娘亲无奈地摇头,手
指轻捏我的鼻子。 娘亲玉靥晕红,却仍落落大方,我不禁俯首,含住樱唇吮吻了一会儿,惹得
她娇哼几声,我才无赖回应:" 我是看娘亲开心才这样的……" " 油嘴滑舌。"
娘亲软软嗔怪一声,我已然伏下身子,将脸颊贴在了娘亲的小腹上,感受那随着
呼吸而柔柔起伏的雪原。 软腻雪脂般的腹部散发着淡雅的清香,与平日里闻到的香风如出一辙,我细
细嗅了几下,便伸出粗舌,不由自主地在雪花般洁净的腹肉上舔了起来。 舌头滑过,竟似舔着了入口即化的花膏凝脂,软嫩雪腻,加之微微凹陷,似
乎真的那片嫩脂融化在了我的口水中,被吞入了腹部。 如此绝妙的体验,教我难以自持,尽情舔舐,急欲将这完美的雪腹处处都以
粗舌亵玩一番,教此处尽数浸润在我的口水中。 娘亲不知何时倚在了枕头上,一双玉手抱住我的头颅,指尖轻轻插在头发里
穿梭抚弄,爱怜万分,微微吟哦:" 啊~ 怎地……又舔起来了,霄儿要把娘吃了
么——" 吃了? 是啊,娘亲如此仙躯胴体,雪白软腻又不失弹性,比任何美味佳肴更加具有
入口即化的美妙,遍阅人间也断然难寻,如何不教人欲品尝而后快? 小腹雪脂随着我舌头用力舔舐便凹陷一分,滑去之后又恢复如初,只余横流
口水,甚是美妙。 满口清香与嫩滑雪脂教我沉醉其中,每一下都有无尽的妙觉迸发在舌尖,舌
头舔舐着雪腹,如湿蟒过沙,留下浓密的口水痕迹,不知不觉便来到了脐眼处,
我心中早有定计,舌尖先是绕着肉窝外围舔了几圈,随后如同灵蛇归洞一般,探
了进去。 " 呀——好痒……霄儿……" 娘亲腹脐受袭,竟忍不住咯咯娇笑起来,浑身
微颤,雪腹柔弧轻轻拍打着我的脸颊,却不似抗拒而是抚迎。 那脐眼如同珍珠的模具一般,小巧精致,没有一丝肉褶余皱,也是一般的软
腻雪润,娘亲娇笑之下,不时收缩,我仅能探入半截舌尖,但亦能极尽挑逗之能
事,或钻或顶,或舔或含,将里面涂满了滑稠的口涎。 " 啊~ 坏霄儿、真不知羞……舔娘的肚肚……嗯、呵呵……" 仙子似怨实嗔
的羞语未能阻止爱子的逆行,我行我素地逗弄了半晌,我" 啵" 地亲了那小巧脐
眼一口,这才舍了珠座似的雪洞,但再向下,却是未能脱去的绸裤了。 我不急于一时,待娘亲痒笑渐渐平息,轻喘娇吁,双手才自她腰间的缝隙伸
入,一连捏住绸制的外裤、内裤和亵裤,抬头问道:" 娘亲,可以吗?" 娘亲嫣
然一笑,颔首应允,檀口轻启:" 还请夫君怜惜~"此言一出,我心中柔情与欲火
并起,轻轻点头,双手颤抖地将三层遮羞丝绸缓缓褪下。 娘亲微抬腰臀,随着三层裤子如同退潮一般消失,露出的却是比丝绸更雪白
更光滑的腰胯,左右两条月弧似的肉褶向着耻丘游去,合并于腿根,划分出一个
倒尖峰的区域,长着一小撮淡黄绒毛,短似针尖,软软伏于腻肉。 娘亲腹胯腴软,严丝合缝,仅能看见耻丘轮廓及其上一道微微内陷的肉缝,
紧并的玉腿雪线与腹股沟连成了丫字。 我心神如迷,双手却并不停顿,继续剥下丝绸,露出一双玉腿,如同剥去外
壳般的春笋,软腴而丰弹,修长而浑圆,鬼斧神工,叹为观止。 直至过了膝弯、小腿,一同脱去绣鞋雪袜,我才算完成了工作。 我将绸裤扔在围栏上,回头一看,便见到了一幅除我之外、世间再无人可欣
赏的绝景:只见娘亲仙颜带笑,曲线玲珑,冰肌玉骨,通体如同羊脂白玉般圣洁
素静,雪颈藕臂,丰乳香腹,软腰柔臀,美胯玉腿与饱满耻部连成一片,毫无春
光泄露,满溢而出的成熟风韵无可比拟,较之任何淫亵秽乱的春宫裸女都更撩人
心魄,却更多了不可侵犯的圣洁纯贞。 当然,我心中明了,只要眼前仙子的爱儿伸手将掩藏春光的圣所分开,娘亲
定不会阻止,反而会任我探索其中奥妙。 胯下阳物如同咆哮的怒龙,只想释放它的狂欲,但面对完美造物般的仙子神
女,又是我与娘亲洞房花烛之夜,良宵一刻值千金,怎能操之过急呢? 在仙子温柔已极的笑颜与凝视中,我缓退一步,蹲下了身子,抄起了娘亲的
一双玉足,捧在手心细细欣赏。 娘亲的一双玉足映入眼帘,亦是通体雪白,泛着粉红肉色,玉趾如同嫩笋尖
一般灵巧,晶莹剔透,仿佛浸着明光,雪嫩足底的纹路浅浅细细,几不可察。 好一双珠圆玉润、精雕细琢的月足,散发着比体香稍浓的淡雅清香,钻进鼻
子里让人心痒难耐。 我不禁将两只绝美玉足并在一起,形成浅浅雪窝,将鼻子探入其中,深深闻
嗅,如兰似麝的足香游遍全身。 鼻息喷在足心,娘亲许是觉得如同羽毛轻挠,不禁檀口微嗔:" 啊,霄儿
……那儿~ 好痒哟,呵嗯……" 娘亲玉足一弹,似欲挣扎逃脱,却被我稳稳捉住,
深嗅轻吻,如闻芝兰,心神俱醉;再看那嫩得要出水的足肉,我哪里还忍得住,
粗舌径自舔上了梨涡足心。 虽是常年承受仙躯的玉足,但娘亲身法高明,功体特殊,比之雪腹的柔腻亦
是不遑多让,这一下舔弄,尽是滑嫩水润,更有一股异美清香入鼻。 " 嗯~ 霄儿,不行……娘、好痒~ 嘻嘻——" 娘亲禁不住我的粗舌舔弄,笑
得花枝乱颤,月足仿佛一尾出水的纯白锦鲤轻拍着我的面颊,却并未决然抽走,
反是与君共戏般娇羞。 我稳稳捧住轻轻挣扎的玉足,舌头仿佛朝圣拾级而上一般滑过足底,缓缓来
到圣山之顶,张口含住白净嫩趾,粗舌卷扫舔绕,如同吮吸乳汁一般。 一颗颗足趾,如同豆蔻一般,软圆香嫩,宛若凝脂,入口即化,毫无异嗅,
尽是清香,粗舌扫卷缠吸,竟让人亟欲吞进腹中。 " 呀——别吸、嗯~ 那地儿又没乳汁……" 娘亲口中乱哼,娇躯微扭,似难
受似快美,还有一丝藏不住的笑意。 自古以来,所谓的大家闺秀都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,禁足以示自身贞洁,而
有的世家豪族更是对妻妾亦有此规矩,新妇入门后不可妄动莲足,否则就是不检
点,须静待宅邸,以明为夫守贞守节之志。 而江湖儿女自然没有这许多繁文缛节,追人赶路是常有的事,少不了劳累双
足,但潜移默化下仍是受了不小的影响,身下玉足有一丝夫婿禁脔的意味,不容
外人旁窥把玩。 而娘亲身为名满天下的倾城月姬,其玉足为我所亵玩,象征着已属我专有之
物;作为遗孀,守贞卫洁之礼被我渎弄,象征着我将父亲加诸于娘亲的枷锁彻底
破坏,而以己身重铸之。 更何况我还是父母的亲生爱子,如此悖逆伦常、以子欺母,这让我尤为激动,
胯下阳物硬如精铁,几欲喷火。 思虑及此,十根肉趾已被我尽数舔过,在娘亲渐渐平息的娇吟中,我定睛一
看,这玉趾已然涂满了粘稠浓密的口水,如同以白糖浆汁勾芡的珍珠,泽湿濡腻,
却是不知受了多少记舔弄。 这是我的杰作! 我不由暗自得意,捧起一双湿淋淋的月足,欣赏了片刻,最后吻了一记玉趾,
才将其放下,却又闻着足背足弓以及圆润小腿,缓缓而上。 这两只小腿胫骨笔直,腿腹柔软,与玉足浑然一体,雪润光滑,被我一边轻
吻细嗅,一边揉捏抚摸,很快来到紧闭的膝关。 我在膝关上吻了一下,将双手置于其上,抬头望向床榻上的仙子道:" 娘亲,
孩儿来了。" " 嗯——" 娘亲双手置于腹上,将丰硕雪乳挤得更为饱满,靥颊桃
红,螓首轻点,应允了爱子叩关的请求。 我点头回应,双手微微用力,轻易掰开了膝关,玉腿雪脂似乎还有些依依不
舍,互相挽留地紧贴在一起,直至分开半寸才弹回原处。 随着我将两只浑圆玉腿分开两侧,娘亲的仙子玉穴终于露出了庐山真面目:
雪白腿心之间,镶嵌着丰腴玉户,宛若浅丘,其上一抹嫣红耀眼夺目;自鼓胀阴
阜而下,有一道内陷肉缝,将饱满肉丘分成两瓣,那裂缝快到肉丘顶端时却展开
了两瓣微微翕张的薄薄肉翼似的花唇,仿佛将完美对折的桃瓣置于此处。 那花唇外如雪玉、内如胭脂,没有丝毫褶皱细纹,更似稍厚的花瓣,晶莹剔
透,光滑诱人,泛着点点润泽;两瓣花唇守护着嫣粉蜜裂,及至末端又汇合在一
起,紧紧掩藏着娘亲的圣宫。 我被这景象迷住了,脸颊沿着修长水润的大腿滑下,距离胯间数寸时却不敢
唐突冒进,连呼吸吐纳都害怕惊扰了如此瑰丽景观。 我微微吸气,闻到了一股全然不同于雪乳、玉足与檀口的香气,似是清香但
更显馥郁,似是麝香但未有那般浓烈,竟带了一丝淫蜜,撩拨着心房情欲,有无
数的亵语急欲脱口而出。 " 娘亲,好美啊~"此言一出,连我自己也是一愣,却又忘了原本想说什么,
似乎是被着氤氲蜜香熏得失忆了。 自胯间抬头,从峰谷望去,只能得见娘亲半张仙颜,那双桃花美眸柔波荡漾,
却并无羞赧,天籁传来:" 是吗?那霄儿便好好看看,待会儿就不美了……" "
怎么会……" 我忍不住反驳,却忽然领会到娘亲所言何意:当母子二人情浓交欢、
云销雨霁,这精雕细琢的完美性器必是饱经蹂躏,届时将会是如何的花凋荷残、
恶露蒙尘…… 那般场景,未经人事的我想象不出来,却陡然勾出心中的欲焰,我悍然俯首,
一口吻住了饱满仙丘。 " 啊~"娘亲似是被打了个措手不及,仙躯一颤,腿根微微夹住了我的脑袋,
娇吟不已:" 霄儿~ 让你看……怎么、含住了……嗯~"我双手攀上了肩头玉腿,
张嘴覆盖了大半个玉户,粗舌舔上了花唇蜜裂,肉翼如滑润软玉,虽然形状自持,
但实则不堪一击,在粗舌的拨弄中如同怒海扁舟,左右摇摆,更与粗舌共奏出了
" 哧溜" 的靡靡之音。 " 嗯~"娘亲呻吟令人一荡,玉股微颤轻夹,双手摸上了我的双鬓:" 舌头
……霄儿、好坏……啊~"那嫣裂嫩到了极点,仿佛不堪挑逗,每舔一口便缩紧一
分,似乎害怕被火热粗舌融化,只能退守阵地,愈加紧闭。 但这未能叫我知难而退,反而穷追猛打,蟒蛇上扫下舔之余,口水已将花唇
浸透涂满。 除去嘴里含吮的肉丘,肩上雪腿微微颤抖内夹,按压摩挲着我的耳朵面颊,
亦是让我意乱神迷,浑圆光滑,修长软腴又不失弹性,揉捏之下肉花朵朵,抚摸
之下玉膏层层,教我怎么亵玩都不知足。 " 啊嗯~ 慢些……霄儿……" 娘亲意乱神迷,娇喘呻吟,或长或短,雪峰乱
颤,玉腹起伏。 忽然,我察觉到渗出了一小股清凉粘稠的蜜汁,幽香更浓半分,直透口鼻。 我立马便知,这汁水与娘亲胯间的异香与其脱不了干系,忙以口唇相就,粗
舌一卷,尽数掠进腹中。 花露甫一入口,便觉温热湿滑中包裹着一丝清冽幽冷,瞬间融于口涎舌津里,
却又藕断丝连。 " 呀,霄儿……怎的这般贪嘴?那里的水水也不放过~"娘亲似怨似诉,花蜜
却是涓滴不绝,玉手更是抚着我的天灵脑顶,似推拒似鼓励,这般微弱的动作,
自然不能教胯间的爱子停下亵弄。 我又含吮了几口,正拱耸舔弄间,忽觉鼻尖碰到了硬肉,定睛一看,原来是
两瓣花唇上沿汇合处,一小颗肉蔻挺立潮头,绯红透亮,宛若荷角初露。 我瞬间好奇心起,舔一口香蜜,沿着花唇而上,舌尖一撩,挑弄起那颗深红
水亮的肉蔻来。 " 呀……别舔——那儿……好酸,霄儿……不听话,哦~ 嘶——" 谁知甫一
接触,此举便让娘亲如遭雷击,拱腹挺腰,软腴大腿将我脑袋箍紧半分,呻吟如
泣如诉,倒吸凉气,似是难以承受。 这一下异变叫我心中担忧,赶紧舍了娇蒂,挣脱半分,忧心问道:" 娘亲,
你怎么了?没事吧?" 娘亲娇喘几口,呼吸很快平息,柔柔绽开微笑,抚着我的
脸颊安慰道:" 娘没事,还是霄儿心疼娘。" " 那就好。" 我松了一口气,正欲
低头继续品玉,却被娘亲双手托住下颌,轻启朱唇道:" 霄儿,春宵苦短,别再
浪费时间,快些圆房吧——这些花样来日方长。" 我抬头望去,只见娘亲玉面飞
绯,笑靥如花,落落大方,邀郎行欢。 " 是!" 来自仙子娘亲的合体之邀,让我这个朝思暮想的儿子如何能够把持? 娘亲双腿离开我的肩头,我便顺势起身,正欲扑上去,却惊觉自己还是衣裳
完好,这模样如何能够将欲火发泄? " 坏霄儿,给娘宽衣解带,自己却穿戴完整,这可怎生圆房?" 娘亲腿股交
叠,眉眼一挑,捂嘴轻笑,双峰微颤,风情万种。 " 娘亲,等等孩儿,很快就好……" 我心中焦热,胡乱应了一句,着急忙慌
地解带脱衣,一时慌乱,竟忘了先脱鞋袜,裤子不得而出,只得蹲下乱扯。 这番急态似是让娘亲十分开心,荡出一声促狭轻笑,但我很快便脱得精光,
站起身来一看,娘亲不知何时已换了一个姿势:大红被褥上,娘亲玉体横陈,侧
卧娇伸,藕臂擎鬓,青丝垂床,双峰并叠,下肢紧并,肩腰臀腿曲线浮凸,宛若
此起彼伏的连绵雪山,绝世胴体完美无瑕,宛如一尊白玉雕塑,仙颜飞霞,明眸
顾盼,柳韵桃姿,优雅慵懒,仪态万方,风情万种。 眼前美景固然人间难得,却让我生了一丝错愕:" 娘亲,怎么到榻上去了
……" " 傻霄儿,同房哪有让夫君在榻下的?" 娘亲捂嘴一笑,而后招手道,"
快上来,待会舒服些。" " 是,娘亲!" 听着娘亲既关爱又大方的邀请,我高兴
地应了一声,爬上床榻。 " 呀……" 随着娘亲的一声娇呼,我翻身欺母,四肢撑在赤裸仙子周围,身
下是无瑕胴体。 娘亲玉背倚枕,一双冰凉滑腻的玉手自然地环住我的脖颈,笑吟吟地望来。 仙靥娇容,绯红淡淡,我忍不住俯首含住了樱唇,与香舌互相勾动,缠绵亲
吻,吮吸得啾啾作响。 我并没有沉溺太久,将香舌劫掠到口中大肆舔弄一番,便恋恋不舍地松开水
润柔唇,沿着玉颔雪颈吻了下去。 " 嗯……" 娘亲双手抚上了我的头发,任由爱子放肆地在冰雪肌肤上吻出淡
绯樱痕,顺流而下。 很快,我下巴就被两座雪峰阻挡住了,只得抬头起来,只见留在挺拔乳尖上
的口涎已然风干,只余淡淡水痕,几乎恢复了雪岭朱蕊的神圣雅洁。 但我却深知这对乳尖曾遭受了怎样的蹂躏,曾被逆子的嘴巴与大手如何花样
百出地作弄,心火旺盛之下,我一口将嫣红乳蒂吞含舔弄,半张脸都埋陷在雪嫩
乳肉中拱耸,尽情亵玩。 只可惜我需要双手撑住身体,否则将另一只丰乳纳入手中揉捏,岂不美哉? 好在我已体验过数回,且我与娘亲将成合体夫妻,来日方长,并不急于一时。 " 嗯……坏霄儿,就知道你贪嘴……慢些~ 口水才干不久……嗯~"娘亲口中
娇吟埋怨,双手却是轻轻摩挲着我的头发鬓角,似乎在哄小孩一般,流露出无限
温柔。 很快,双峰都遭到了大舌的粗鲁舔舐,光泽涔涔,口水四溢,沿着雪峰流入
乳沟。 我深深吸了一口双乳间甜腻清香,便转移阵地,将脸颊贴上了微微起伏的柔
腴雪腹,轻轻缓缓,上下摩挲,那冰丝凉爽、光滑软腻的触感似乎是娘亲在温柔
爱抚,让我不禁想要永远沉沦在其中。 将那珠座般的脐窝轻轻舔弄几口之后,我沿着腹线而下,忽觉下巴有些痒,
抬头一看,原来是碰到了肉阜上方那片淡黄软绒。 我玩心大起,以下巴摩挲了一会儿整齐绒毛,蜜香勾动情欲,教我不由伸出
舌头舔弄起来。 那撮软绒占地不过两个指头大小,宛若广阔雪地中的沙岭,除了青丝黛眉之
外,这是娘亲雪白胴体上的唯一毛发,其余诸如玉腿、藕臂等皆是光滑耀眼,连
一丝寒绒都找不到。 舌头很容易就完全覆盖了淡绒,舔弄之下恍若不存,似乎直接融化在了口水
里,但又有一些微微刺痒,感觉甚是奇妙。 " 嗯~ 那里……怎地也舔?舌头不嫌刺挠么……" " 怎么会?孩儿恨不得将
这毛毛吃掉。" 我微微抬头,意犹未尽地回答道,定睛一看,只见那撮淡绒被浓
密口水糊住,针尖似的绒端三三两两地黏在一起,伏于雪沃阴阜,显出娇嫩柔弱。 我惊讶暗叹,虽欲继续亵玩,但还有更重要的合体之约等待完成,不能再多
加逗留了。 于是我深吸一口淡淡蜜香,望向了娘亲胯间。 只见雪腴腿根与肉丘紧紧相抱,恰似丫字,仅有阜丘上一截肉缝,一双玉腿
紧紧相并,雪白腿股连成一片,一丝春光都不曾泄漏,几乎不分彼此。 我将双手插至玉腿缝间,好似被沾水棉花包裹,难以言喻的温软相贴,看向
面有绯色的娘亲,柔声请求道:" 娘亲,孩儿来了。" " 嗯。" 娘亲琼鼻一哼,
螓首轻点,柔情万种地应允了爱子逆伦行欢的请求。 我深吸一口气,双手轻轻用力一扒,顿时一双雪腴玉腿如霜枝般分开,美胯
里的仙子玉穴再无遮掩,饱满肉丘上花唇微展,但方才的清亮玉露竟尚未风干,
在腿根间架起细细水桥,黏稠滑腻,甚至流到了臀缝中,浸润了小巧而粉嫩的菊
蕊。 虽然仍想品尝那娇艳欲滴的玉穴,但我胯下阳物早就硬得发疼,仿佛催促在
我尽早合欢纵情。 我将娘亲玉腿分开搭在腰侧,膝行着将身躯前进数寸,将胯下阳物凑近水泽
微凉的花唇,怒龟轻轻顶在紧眯妙缝上,那冰凉滑腻的蜜液如同六月飞霜一般,
将我心神惊醒半分,却是迅速将腰身后撤,那龟尖与花唇间拉出数道浓密透明的
丝液,如月弧一般连接不断,诉说着二者似乎不愿分开的缠绵。 当我龟尖触到花唇时,娘亲不由轻声娇哼、美目微眯,此时见我退缩,不由
疑惑问道:" 嗯~ 霄儿怎么了?" 我垂头颓然,原因无他,与娘亲羊脂白玉般的
仙子胴体相比,我这平平无奇的身躯实在是自惭形秽。 娘亲琼躯妙体通透雪白,冰清玉洁,鬼斧神工,曲线玲珑,仙韵熟蜜,毫无
一丝多余的毛发,连性器也是精雕细琢般绝美,教人不忍亵渎。 而我虽是仙姿旷世的神女亲子,五官勉强算得上好看,但既非强健体魄,也
非颀长修身,只能美其名曰骨肉匀称,肤色亦是浅黄微褐——与娘亲相比,我就
像一节黑炭置于冰雪中,如何能够提起自信? 我手脚上的体毛虽不浓密但也没到可以忽略的地步,胯下阳物更是青筋盘绕,
在一片粗黑硬毛中狰狞耸立,恍若为祸荼毒的怪蛇。 可惜这阳物也不够雄伟,只有两指半粗,长约中指指端至手心定惊穴,而据
《御女宝典》所言,天赋过人者有粗如儿臂、长过指掌之器具,亦或是金枪不倒
之能、霸王举鼎之姿,不一而足,传说中假宦官凭借胯下过人之处与当朝太后勾
搭成奸乃至因奸成孕——与他们比起来,这根阳物实在不值一提。 我不禁想起了洛乘云,虽然阴柔病态但是俊俏无比、躯体雪白——听那两个
汉子说,连命根子也是白玉一般——从前我并不觉得羡慕,但即将与冰雪仙子合
体之际,才惊觉自己真是丑陋粗俗,甚至荒唐地想到,恐怕只有洛乘云那般白玉
公子才能配得上娘亲吧? 当然这话我是不会承认的,双手轻轻撑在娘亲的腰侧,有些低落地说道:"
娘亲,孩儿是不是很难看啊?" 娘亲美目圆睁,微怒呵斥:" 谁说霄儿难看?娘
一掌拍死他!" 我未曾想到娘亲会因为这句疑问说出这般狠话,讪讪道:" 呃
……孩儿说的。" 娘亲似是也感到错愕,美目投来,旋即母子相视一笑,低落的
阴霾瞬间扫去大半——我心绪略定,这才明白过来,那句狠话必是娘亲故意为之。 " 既是霄儿所言,那娘就免了你的' 死罪'~" 娘亲起身盘坐,清凉玉指一点
我的额头,美目微凝," 与娘说说,为何这般妄自菲薄?" " 娘亲,孩儿自觉
……相貌不够俊美,身躯既不够匀称修长也不够强健壮硕,连胸膛都没多少肌肉
……" 经娘亲那么一打趣,心中并没那么低落,我点点头,将方才所想挑拣一些
说了出来。 " 要那么多筋肉干嘛?难看死了……" 娘亲清凉冰腻的玉手抚上我的胸膛,
先娇斥后宠溺," 娘就喜欢这般,能够摸到霄儿的心意——你瞧它跳得多快,定
是对娘喜欢得紧!" 娘亲这番话教我欢喜万分,但仍存了一丝不自信:" 娘亲,
你真的喜欢孩儿这样的吗?" " 霄儿,你错了,娘亲并非喜欢霄儿这般模样的人,
而是只喜欢霄儿一人;若论身形样貌,不如霄儿者甚多,霄儿不如者亦甚多,但
于娘而言,他们都是过眼云烟,谈不上喜不喜欢。唯有夫君一事,不是霄儿娘便
不要。" 娘亲缓缓摇头,爱怜地抚摸着我的面颊,柔情万分地劝解,而后又微嗔
浅怒," 否则你真当娘是水性杨花的女人啊?也就是你这个小祖宗,换了别人敢
对娘动手动脚,早教他冻成冰雕、魂归九泉了!" 我恍然大悟,娘亲武功盖世,
如若不愿,无人能强迫就范,因有所顾忌,定下鸳盟后也没有与我共效于飞;今
日与我行周公之礼,定然是深爱到了极点,才能教她无视世俗伦常,与亲子合体
交欢。 思虑至此,我心中更有何疑,感动得几乎热泪盈眶。 娘亲玉手爱抚,美目深情:" 霄儿懂了吗?" " 嗯。" 我重重点头,更不多
言,衔住了娘亲两瓣为我宽解心事的樱唇,恩将仇报地吸吮亲吻起来。 但此回并无更多兽欲,深情爱吻,娘亲也动情回应,唇舌相交,渡津分涎,
其乐溶溶,心意相通。 一吻结束,母子二人四目相对,深情相望,陷入了一片沉默但又激涌的宁静
中。 " 好了,霄儿,别看了。" 良久娘亲才嫣然一笑,天籁仙音似灵蛇般钻进耳
中," 春宵苦短,夫君更待何时~"如此颠倒伦常的" 以母为妻,以子为夫" 之言,
本就禁忌万分,此刻听来更是无异于仙子娇羞求欢,如何让我不欲念勃发? 胯下阳物再次如昂藏铁塔般矗立,将娘亲扑倒于软塌上,抱着螓首雪颈啃了
几口,惹得仙子浅哼娇吟,这才起身盘坐,将娘亲交叠的双腿分开,重又恢复方
才的姿态。 窗外已是暮色沉沉,床榻前后十数支静静燃烧的红烛将" 屋内屋" 照得明晃
晃的,红衾白玉,仙躯娇卧,雪峰捧珠,玉腿岔分,蕊户奉迎。 我跪于娘亲胯间,将紫红怒涨的阳锋轻轻抵在花唇间,那清亮粘缠的蜜汁立
时沾湿了龟尖,叫它更硬半分,在粉裂间滑动几个来回,却有些束手无策,只得
焦急开口道:" 娘亲……" " 嗯……" 娘亲本来美目半眯,被我阳物滑弄得轻轻
娇吟,此时睁开略有些迷蒙的眸子问道," 怎么了霄儿?" " 娘亲,孩儿……不
知该怎么做……" 我额头微汗,有些羞于启齿,但还是急得厚着脸哀求," 帮帮
孩儿——" 虽然我看过《御女宝典》中男女交欢的法子,知是以阳锋破入女子体
内,但娘亲花唇间的嫣红肉缝紧密无间,又是精致玲珑,我未经人事,哪能寻到
仙子秘境的入口呢? " 哎呀娘的小乖乖啊,怎地想干坏事却不得其门哪~"娘亲一时笑得既促狭又
无可奈何,不过终究还是心软下来," 娘来——" 只见那雪白柔荑如同灵蛇一般
探入胯下,冰凉玉手握住阳物,引导着怒龟在那花唇间滑动,抵住蜜缝微张处,
清音微颤道:" 好了,便是此处。" " 是!" 生母亲手引导爱儿阳物进入身体,
这份颠覆伦常的禁忌感让我欲念狂涨,肉茎更硬半分,腰臀微一用力,杵尖顿时
陷入花唇半分,却被娘亲仍未松开的玉手止住去势。 " 娘亲?" 受此一阻,我微微一惊,欲火冷却半分," ……可是还有犹豫?
" 在葳蕤谷中,我从未踏足外界,十余年与唯一的娘亲朝夕相处,早已悄无声息
地诞生了悖逆伦常的念头;但娘亲却是饱读儒典、谨遵古礼,如今正是母子合体
的关窍,一旦结合便再无反悔余地,事到临头有所退缩也是情理之中。 而我虽然朝思暮想着与仙子共效于飞,却不会罔顾娘亲的意愿,哪怕只差临
门一脚便能得到无双胴体,我也不会擅自妄为,只须娘亲摇头,我便会乖乖下床
反省。 " 霄儿想到哪儿去了?此时此刻了娘怎会还有犹豫?" 与我所料不同的是,
娘亲轻轻摇头,而后嫣然一笑,抛来一个桃花羞目," 只是娘已经十多年未曾夫
妻敦伦过了,还望夫君怜惜……" " 是!" 听得这番缘由,我不知为何激动万分,
大声应道。 " 瞧把你高兴的……" 娘亲微嗔一句,美目相凝,却是撤去玉手,修长雪腿
环于我的腰背。 我哪堪再忍,扶住火热阳根,腰臀缓缓用力,只觉龟尖将紧闭的花唇顶开,
小半截探入了甚是小巧的孔窍,极为温暖紧致。 与娘亲清凉怡人的肌肤玉体不同,花宫内里竟是极为不相称的热情温暖,较
之我欲火勃发的下体似也不遑多让,却更多了一丝若有如无的冰爽,恰似千回百
转的绕指柔情。 然而这般风情却不是我能轻易消受的,只这一下花宫蜜吻,便教我腰眼微麻,
无师自通地明白过来,自己泄意已起。 我心中一惊,阴阳交欢尚未开始,怎能丢盔弃甲呢? 《御女宝典》所载的诀窍——囚龙锁——似乎早已蓄势待发,悄然浮现,我
略一思索便心中大喜,着正是能解燃眉之急的妙法!而且此法不需精深元炁,只
需调动数处穴位肌体便可纵享欢情。 我赶忙依诀而行,稳住精关,才敢继续缓缓发力,大半个怒龟渐渐破开花唇,
陷入了温暖的蜜裂,似是撑开了嫣红粉嫩的肉环仙窍。 " 哼……" 我正欲再前进半分,娘亲却在这时一声娇哼,明显带着一丝痛楚。 我赶忙停下动作,望向仙颜娇靥,关切道:" 娘亲,你没事吧?" 娘亲呼吸
有些急促,却轻摇螓首道:" 娘没事,霄儿继续吧。" 此话分明是在安慰我,半
个龟头被娘亲花道紧紧逼夹推拒,那肉环似的仙窍更是一收一缩,勒得生疼。 " 娘亲,要不是算了吧?" 娘亲的痛楚哼吟让我心中不忍,萌生了退意。 " 霄儿心疼娘,娘很开心,不过事已至此岂能半途而废?" 娘亲温柔一笑道,
" 长痛不如短痛,霄儿用力些……" " 娘亲……" 我还在犹豫不决,娘亲一双玉
腿却是将我腰背前箍,竟似要亲自将爱子阳物纳入体内! 眼见如此,我也咬牙点头:" 娘亲,孩儿来了。" 娘亲绽开微笑,颔首应道:
" 嗯。" 我瞅准时机,趁那肉环随着娘亲的呼吸而微微张迎时,腰臀一挺,悍然
将整个龟首挤进了花径之中。 " 啊!" "嗯~" 我们母子二人同时一声呻吟,娘亲是略带了一丝痛楚,我则是一丝触及灵魂
的舒爽。 娘亲的蕊道温热紧致,肉褶层层叠叠,挤压、环绕、包裹、抚摸、舔舐着龟
头,而那蜜环锁箍着冠沟,如同天造地设一般无间无隙,随着娘亲呼吸,一张一
翕地嗫咬着肉茎。 龟头与柱身恍如隔世的体验,教我不禁想要狂乱冲撞,但因挂念着那一丝痛
楚,我强忍欲火问道:" 娘亲,孩儿……弄疼你了吗?" " 娘不疼,只是许久未
经房事,霄儿的坏东西又颇具威风,一时有些难以消受。" 娘亲已然拂去了面上
的痛楚,美目柔波流转,温婉一笑," 不可再磨蹭了,否则对霄儿、对娘都是徒
增痛苦。" " 是。" 听娘亲如此说道,我不再犹豫,双手撑在娘亲腰侧,一咬牙,
向前挺近了半分,却忽感扞格,顿时停住。 " 嗯~"娘亲娇哼一声,还未待我开口,美目便轻轻瞟来,只觉腰间光腴玉腿
下滑些许,轻轻箍紧后引导着我的腰臀上提半分," 这样便不妨事了,来吧霄儿。
" 在善解人意的仙子的邀请中,我粗喘点头,腰腿发力,缓缓下沉,坚硬如铁的
乌茎一点点挤入了仙子的花宫中。 娘亲的蜜道仿佛本就是一整块暖玉,无间无隙,温热紧致到了极点,龟尖每
前进一分,都感觉是开天辟地般艰难,但随后又被蜜肉紧贴包裹,无与伦比的销
魂快感吸引着我继续深入。 那窍口肉环紧紧卡箍住茎柱,似乎在极力阻拦虬根,每前进一分就像周身被
刮擦,但仙穴里渗出的清粘爱液又让这份抗拒变成了异样的快美。 突入到花径的阳物遭到了更加难以想象的欢迎,层层叠叠的蕊褶蜜肉紧紧裹
住棒身,如同极细极腻的蚕丝一圈一圈地缠绕,每前进一分便被套弄无数次,更
好似在欢迎游历已久的爱子回乡。 龟首被久无人至的花径推拒,虬根却被温热的蕊肉痴缠,两种截然不同的感
觉构筑了无与伦比的快美,贞洁仙子既似在抗拒阻止无礼淫徒,又似在热烈侍奉
心爱情郎。 我一边深入温暖紧致的花宫,一边不由粗声唤道:" 娘亲……里边好热、好
紧……好像在咬孩儿……啊——" " 嗯~ 坏霄儿,得了便宜、还卖乖……哦——" "啊——" 随着娘亲的一声娇媚长吟,我的一声粗犷叫喊,母子二人胯部紧紧相贴,阳
物终于尽根没入了仙子玉宫里。 进去了,彻底进去了! 曾经我对于大牛和洛乘云以目光、淫念亵渎娘亲的行为怒不可遏,恨得咬牙
切齿;但经过数番波折,今日却是作为亲生爱儿的我,以丑陋狰狞的孽根,直贯
仙子蜜宫,彻底占有了胴体娇躯,守护也玷污了娘亲的贞洁! 同时,我更有一种漂泊在外的失乡游子重回故园的喜悦,是的,时隔十六年,
我又重新回到了娘亲孕育我的神圣玉宫! 这般思念一经触动便浓烈翻腾,我双手抓住娘亲的腰肢,如同着了魔似地将
腰胯死死用力下压,阳具明明已然再难寸进,但仍旧毅然决然地向着温暖花宫内
钻去,仿佛想将两颗囊丸也塞进仙子体内,甚或是想让这七尺之躯重回母体…… 一只冰凉柔荑蓦然攀上了我的脸颊,温柔抚摸、擦拭着不知何时流下的泪水,
天籁清音唤醒了我的神智:" 霄儿不哭了,娘的小乖乖,回家了哦~"如此温柔安
慰,却让我的泪水是更迅疾半分。 回家? 没错,家不在葳蕤谷、不在拂香苑、不在司露村,只有娘亲在的地方才是家,
娘亲才是最终的温暖港湾与归宿。 娘亲的爱抚让我浑身顿时一松,就此伏在娘亲的酥胸上,泪流涓涓,轻轻啜
泣。 娘亲无限宽容宠溺,一手摸着我的后脑勺,一手上下抚摸我的脊背,温柔哄
道:" 不哭了霄儿,洞房花烛夜该高兴才是……娘的小乖乖,不哭了哦~ 娘疼你
……" 我哭了一会儿,才撑起上身,痴痴望着宠溺仙颜,轻声道:" 娘亲,孩儿
回来了。" 娘亲温柔一笑,美目如月牙,柔荑摩挲着我的脸颊,檀口吐辞:" 回
来就好,娘的小乖乖~"我心中涌起无限的满足,俯身在娘亲的樱唇上轻轻一印,
却并无破关摄香之举,只深情爱吻了片刻,便抬起头痴望。 " 好啦,霄儿,还没看够么?" 娘亲捏捏我的鼻子,宠溺不已," 快些行房
吧,不然咱娘俩今晚都别想休息了……" " 娘亲这么美,孩儿一辈子都看不够。
" 我轻吻了绯丝雪颊,直起上半身道," 娘亲,孩儿要继续了。" " 嗯。" 方才
虽然真情流露,但阳根深埋于娘亲仙宫中,那裹缠绞咬的销魂快感无时无刻不刺
激着气血涌集于阳具,下体火硬生疼与脑中清明感动并存无碍,对我来说也是初
次体验。 我往下身一瞧,心火更旺:只见一根乌紫发黑的阳具尽数没入玉户之中,被
撑得滚圆的樱红蜜裂死死地咬缠茎身,花唇仿佛贪嘴似的含裹柱根,饱满肉丘被
粗棒塞满,与软腴腿根挤出深深肉褶,些许清亮粘露沾湿了紧紧相连的胯部,流
至玉臀深沟、阴囊尾缘。 腹下一些黑硬曲毛,与娘亲雪白美胯相接,让我心中火起,却不知怎么动作,
若要拔出则太吃紧了些,若要深入又力有不逮,只得再次请教身下仙子:" 娘亲,
孩儿……该怎么做?" " 哎呀,傻霄儿,怎么什么都要娘教啊?将你那坏东西拔
出一些,再重新进来,如此往复就是了。" 娘亲微嗔浅怨,螓首轻摇,无可奈何
地教导、嘱咐," 可不要全数拔出,否则娘又要受一回遭罪了。" " 是。" 娘亲
的天籁清音让我如闻仙谕,依言将腰身后撤,但花径蜜肉层层叠叠如同无数个丝
环死死箍咬着阳根,比我吸吮香舌时还要难舍难分,仅靠腰腹竟然难以带出。 "啊~" 但这一下尝试却是让快感倍增,娘亲似也忍不住地娇吟了一声。 瞟一眼绯晕玉面,我心中有了主意,双手握住娘亲的腰肢,胯部向后,总算
将嵌套弥合的阳具缓缓带出。 只见青筋虬起的乌茎从花唇中一点一点的退出,浸润着清亮粘稠的爱液,带
出一圈紧紧箍着棒身的薄薄肉膜。 每退一分,便似被无数肉褶摩擦刮舔,聚集堆叠的快感一浪高过一浪,舒爽
得让我呻吟出声:" 啊,娘亲……怎么这么紧……" " 嗯啊~ 坏霄儿,尽说这些
……哦~"伴随着娘亲的昂颈长吟,我忍受着快要爆炸的快感将阳具拔出,终于退
无可退:方才阻止我向仙子花径中突进的窍环,此时成了不容退出的关隘,牢牢
地陷箍在龟首冠沟中,好似天造地设的长枪与红缨。 我喘了口粗气道:" 娘亲如此紧紧挽留,孩儿想拔也拔不出啊~" "嗯~ 坏霄
儿,娘都敢笑话~"娘亲美目泛白,微微嗔道," 美得你~ 别摩蹭了,不然天快亮
了、嗯~"最后一声溃不成军的娇吟,却是我又重新将肉棒挤进花径所致。 第二回进军,并不比首度顺利几分,花径圈圈层层叠叠环环,紧紧贴裹上来,
但那蜜肉却又是极嫩极热,反倒让我这个入侵者感到了无穷的快感。 " 啪~"伴随着耻骨撞击在娘亲雪胯的一声轻响,虬根再次填满了仙子玉宫,
毫无缝隙,身下玉体雪峰一颤,两颗嫣珠在风中招摇。 "嗯啊~" "哦——" 我和娘亲同时呻吟,皆带着灵肉合一的舒爽与快美。 方才那一下,将棒身上的花蜜撞击得水丝四溅,落到了娘亲的雪丘玉臀、我
的乌黑曲毛以及大红被褥上。 娘亲如此丰沛的爱液,蜜穴怎会紧到这般地步呢?我分明察觉到蕊肉嫩滑,
但两次进出都是紧紧包裹、快感万分。 我虽然有些疑问,但在娘亲蜜道中抽插的欲仙欲死,让我不再有余力思考其
他,只顾着喘着粗气将肉棒拔出又深深送进玉宫。 捉住娘亲的腰肢如此反复进出几回,数股花蜜打湿了母子胯间,总算不再那
么生涩,我才放开双手,腰身前摇后晃,阳具在玉宫中缓进慢出,无穷的快感充
盈了所思所想。 " 娘亲、好紧……孩儿好舒服……" " 嗯~ 啊……呀……霄儿……" 娘亲仙
颜染绯,美目荡波,被我阳根重搠之下,檀口娇吟,雪腹起伏,腰肢挺拱,一对
丰乳来回摇晃。 往日冰清雪寒的仙子,此刻染上了情欲,玉面绯霞,被污秽阳根冲击得螓首
微昂,娇吟曼哼,婉转清啼。 令仙子含羞忍辱、胯下承欢的男子,不是别人,正是她亲手养育成人的爱儿,
如今恩将仇报,将自己狰狞阳根毫不留情地捅入曾经孕育了他的神圣玉宫! 望着娘亲、轻吐媚吟的檀口樱唇,如同一朵绽放的桃花,我再也忍不住,虬
根狠狠搠入蜜道关底,两颗湿润的囊丸击在臀瓣上,水花四溅,发出清脆的" 啪
" 声。 " 啊——慢些……唔~"娘亲一声娇呼未尽,双手便被我甩到颈后,娇艳欲滴
的樱唇亦被大嘴衔住,一条粗舌鲁莽地钻入檀口,逮住香巧灵药吮吸起来。 " 唔……嗯~ 哼嗯——" 耳边天籁般的鼻吟娇哼,总觉怎样听也不会腻,我
反手抱住香肩,胸膛将娘亲丰硕雪乳压得扁圆,腰胯劲耸,一抽一插之间,阳具
带出大股粘稠爱蜜,而后又势若沉钧般搠入花径深处。 " 嗯唔……嗯~"娘亲樱唇被堵,阳物每次冲入花宫,满溢的春情便化为哼吟
从琼鼻荡出,被压得似面团的丰乳上,勃涨双珠似有似无地划刻在我胸膛,盘在
我身上的玉手和雪腿均是轻轻搭靠,仿佛我再多使半分力就会不由自主地瘫甩到
被褥上。 如此姿势,几乎将娘亲胴体完全压在身下,每次都能将阳具尽根没入,但弓
身驼背,动作不捷,是以少不得在花宫内以龟尖研磨数息,每当此时,娘亲便会
荡出一连串似断似续的鼻吟,不停" 嗯哼" ,既似快美到了难以抑制的地步又似
难受得急欲排解,让我心中荡漾非凡。 阳物受花蜜滋润,更胀更硬半分,仙子蜜穴紧咬死缠的快感亦让我泄意渐起,
我放开娘亲的娇唇,阳物重重破入花宫深处。 " 啊~"受袭之下,重得自由的檀口吐出了哀媚娇吟,娘亲雪颊绯红,微嗔埋
怨道," 怎地这般使劲……" " 娘亲、里边太舒服了,孩儿忍不住……" 我粗重
喘息,双手抓住娘亲柔软的腰肢,迫不及待地挺臀送胯,强忍着销魂蚀魄的快感,
在仙子玉宫中横冲直撞。 " 啊——霄儿……慢些~ 勿需心急……嗯~"胯臀相击,啪啪作响,玉露飞溅,
花枝乱颤,仙子促吟,娇啼哀恳。 此时我才惊觉,这半场交欢,娘亲已是香汗密布,氤氲熏蒸,黛眉微蹙,媚
意横波,乌黑青丝黏在额鬓、雪颈以及丰乳间,最妙的是在娘亲的檀口嘴角间含
挂着的一缕秀发,仿佛墨汁流淌在湛白宣纸的桃花林中。 冰雪仙子在我胯下被宠幸得如同一滩烂泥,娇颜绯红,双目迷离,雪乳荡漾,
扭腰拱腹,臀腿泛波,玉手虚抓,体香、乳香以及蜜香混合弥散,满室可闻,更
刺激了我的情欲,动作愈加狂放。 我腰胯不停,粗硬肉棒在花穴里抽插,带出汩汩淫蜜,一手抓上了滑腻雪乳,
肆意揉捏;一手抚上了柔腴玉腿,来回爱抚。 " 嗯嗯~ 霄儿,贪心……什么都想要、啊~ 慢些——" 娘亲的埋怨嗔怒被撞
得支离破碎,月牙似的美目流露着动人春情,娇躯胴体却被爱子的阳物插弄得雪
波荡漾,一只没有被魔爪抓摄的雪乳如同大白兔在上蹿下跳,甚是吸引我的眼球。 " 啊嘶——娘亲,好紧……孩儿好舒服——" 爆炸般的快感渐渐累积,冲击
着精关,我亦有些支持不住,腰胯不由得急送狠耸,如铁般坚硬的阳物无情地蹂
躏冲撞着蜜穴。 " 嗯,霄儿、慢些……莫这般快、嗯~ 好酸、好胀……娘不成了……嗯啊—
—" 未曾想,在我狂奋地抽插下,娘亲意乱神迷地哀呼娇啼,雪白胴体颤抖痉挛,
玉腿死死夹箍我的腰背,双手抓住被褥,伴随着一声尽情长吟,竟是先登了极乐
之境——我喘着粗气,心中正微有些得意,吮着阳物的花宫却异变骤生,一股冰
霜凉腻的爱液淋在了耀武扬威的虬根上,而火热紧致、层层叠叠的蜜肉紧紧吸裹
住了阳物,蠕动绞缠着肿胀到极致的肉茎。 这冰火两重天的快感如同山岳崩塌般难以抵御,我精关几欲崩溃,强忍泄意
艰难抽插几下,气喘如牛地喊道:" 啊,娘亲,孩儿快憋不住了……" " 嗯~ 霄
儿,没事的、都交给娘……" 娘亲神智稍复,仙躯仍颤,花径绞拧,动情娇呼道,
" 夫君……娘的小乖乖,射进来——" 面对娘亲如此禁忌软语,更是允许爱子将
欲望尽数倾泻至仙子玉体内,我岂能再忍? 慌乱与娘亲无处安放的双手十指相扣,阳物在如绞如缠的蜜道中艰难地抽插
了几个短促来回,快感极速堆叠成高塔而后崩塌,精关骤然紧绷到极限。 " 娘亲!孩儿来了、啊——" 我如强弩之末一般粗喝低吼,将硬胀到极限的
肉棒用力搠入花径深处,随之雄关大开,在娘亲圣洁的仙子玉宫中尽情喷射阳精! 我身体僵硬到极点,头脑无法运转,阳精源源不绝地成股喷射,如同山洪暴
发,如同汛河决堤,不填满花房誓不罢休。 娘亲一双玉腿死死箍住我,腰臀逢迎,似乎不允许阳精有点滴泄露,花宫紧
缩、蜜穴吮咬,似乎想将我的体内污秽精液榨干殆尽…… 我紧紧扣住娘亲的十指,腰部死死抵住美胯,似乎想将阳根送至玉宫尽头,
好让污浊阳精喷射至仙子体内更深处,春囊、腰眼正在不停输送子子孙孙,会阴
收缩着挤出更多精浆…… 不知过了多久,不知道在销魂玉宫里射了多少股精液,直觉得茎身、会阴一
阵刺痛,我才浑身一松,销魂到欲死欲仙的极乐几乎让我不省人事,瘫倒在娘亲
丰韵仙姿的胴体上,头脑一片空白,只顾着大口喘息。 【未完待续】
第九十二章母子温存 在十数支哔啵作响红烛共同照耀的红床上,令人目眩神迷的倾城仙子微微娇
喘,绝美胴体上却正压着一名男儿,二人下体还结合在一起,俱是慵懒放空,似
乎正在享受着欢好的余韵。 如果仅是一对情深心悦的鸳鸯,或许只会让人羡慕嫉妒,但倘若教人知道,
这竟是一对血浓于水的亲生母子,而且爱子已将不可计数的阳精尽数倾泻在曾经
养育了他的玉宫花房中,那就不知会让多少人瞠目结舌了。 然而此刻的我,却是浑身瘫软喘着粗气,埋在娘亲的丰硕雪乳间,享受着欲
死欲仙的快感尾声,汗香、乳香入鼻,舒爽得不想动弹。 此际阳具仍未全数消软,娘亲温热紧致的蜜穴正在轻轻吮咬着它,似乎还想
多榨挤出些精液来。 娘亲呼吸渐渐归于平稳,左手在我脊背上爱抚,右手从床头拿起白袍,覆盖
在我的腰臀上。 如此关怀之举让我感到了娘亲的母爱,不由得微微抬头,只见娘亲宠溺注视,
眼角眉梢一缕春情,桃丝绯晕尚未消退,泛着一股撩人心魄的风情余韵。 " 娘亲,你舒服吗?" 本来想感谢娘亲关爱,一出口却变成如此淫亵之语。 但娘亲并未在意,温柔一笑,反问道:" 霄儿舒服吗?" " 孩儿当然舒服,
娘亲里面又热又紧,好似会咬人,爱水丰沛,却不知怎的夹得要命,让孩儿欲死
欲仙……尤其最后泄阳时,连魂儿都要射出来了……" 我轻轻点头,方才的销魂
快感涌上心头,竟鬼使神差地说出如此污言秽语,不由惊醒自责:" 娘亲,孩儿
得意忘形了……" " 此乃闺房之乐,你我夫妻一体,自然可以尽情享受,霄儿何
须自责?" 娘亲宠溺抚摸着我的脸颊,柔情万分地劝慰。 " 嗯。" 如此大爱包容、大方诉情的娘亲,让我受用无穷,轻轻在乳间拱了
拱," 那娘亲……方才舒不舒服?" " 霄儿舒服,娘自然就舒服。" " 真的吗娘
亲?不会是哄孩儿吧?" 娘亲如此话语宠溺万分,却教我有些疑虑。 按《御女宝典》的说法,初试床笫之事的男子,几乎是很快丢盔卸甲、溃不
成军,我虽然没有那般丢人,但这全赖其中所载的" 囚龙锁" 神效所致,而非我
天生勇猛、金枪不倒,也非我技巧过人。 娘亲最后如登极乐的意乱神迷,我自然是巨细靡遗地尽收眼底,但《御女宝
典》所言,女子穷其一生也未必能尝登仙之乐,许多都是为了迎合爱郎而故作伪
态;娘亲身负绝世武学,要做出这番情状轻而易举,再加上最后一股冰雪般的爱
液,很难让我不怀疑是娘亲为了满足爱子的虚荣而故意如此的。 " 好呀,怀疑娘是不是?" 娘亲仿佛知我所想一般,微嗔浅斥,捏住我的鼻
子轻摇几下,背上爱抚却仍未停下。 虽说知子莫若母,但这般隐秘想法,娘亲难道也能洞悉? 我不由抬眼,怯生生问道:" 娘亲知道孩儿在想什么?" " 霄儿是娘肚子生
出来的,娘当然知道了。" 娘亲理所当然地颔首,一语道破," 不就是怀疑娘曲
意逢迎而假装泄身?" " 啊,还真知道啊……" 我不由讪讪,转念一想,此乃末
节,又试探道," 那娘亲到底有没有呢?" " 坏霄儿,自己干的好事自己还不知
道啊?" 娘亲娇媚地白了我一眼," 瞧娘的样子像是作伪么?" " 是不像,可孩
儿尚属初尝此道……" 我轻轻摇头,仍有疑虑。 " 原来霄儿是不自信啊。" 娘亲美目一眯,轻轻刮刮我的鼻子。 我心中一惊,娘亲所言有理,但微一思索,才发觉有更深一层原因:" 娘亲
说的是,孩儿不自信,但更多的是担心娘亲不能从中感到快乐——孩儿不能只顾
自己贪欢发泄,而让娘亲委屈……" " 霄儿有这份心,娘就很开心了。" 娘亲语
气温柔,但这番话听来仍是宠溺地避重就轻。 我正欲开口,娘亲捏捏我的脸颊,示意不用多言,继续说道:" 但娘所说并
非虚假,娘虽然武功不凡,却也是个正常女人,霄儿的宝贝又那般……威猛,焉
能不动情?况且你我母子行此悖逆伦常之事,更让娘倍感禁忌,身心敏感已极,
便真个泄身了。" 虽然得偿所愿,但娘亲心中若有疙瘩,我亦自责,不由歉意道:
" 娘亲,是孩儿害了你,让你承受乱伦的痛苦……" " 勿需自责,霄儿本就是娘
自择的夫君,虽然母子伦常此前横亘心中,不过及至此时,已成了闺房之乐的一
部分。" 娘亲爱怜地抚摸着我的脊背,温柔软语," 与霄儿行欢,娘心中没有半
点不愿、顾忌,只有欢喜愉悦,亦能从中收获极乐,现下霄儿可知道了?" " 嗯!
" 娘亲如此敞开心怀,甚至说出这些在外人看来不知羞耻的话语,我知是对儿子
深爱到了极点,焉能不感动万分? 我深情点头,没有煞风景的动作,继续躺伏,享受着与娘亲灵欲交融,沉浸
在比爱侣更加神交魂合的心意中,久久不能自拔。 过了好一会儿,娘亲一边爱抚一边温柔道:" 好啦霄儿,起来吧。" " 嗯,
不嘛娘亲~ 里面好舒服,孩儿还要待一会儿~"我一听哪肯起身,阳物花径契合无
比,温热紧致,哪怕不再抽动也是绝佳享受,撒娇似地轻轻一耸下身。 " 啊~"娘亲荡出一声娇吟,赶忙按住我的腰尾," 霄儿不肯起来也随你,不
过可不许再来了。" " 嘿嘿,娘亲怕了吗?" 我有些得意,看来娘亲的极乐之态
果然不是溺爱欺骗。 谁曾想娘亲忍俊不禁,眼波流转:" 娘虽是久无雨露,但也不至于如此不堪
临幸——娘是担心霄儿纵欲过度,伤了身体。" " 孩儿青春年少,不至于如此脆
弱吧?" 也不知为了什么缘由,我竟然不肯示弱。 " 霄儿不信,可自己试试能否雄风再起,若有春风二度的余力,娘不拦你便
是。" " 哼哼……" 我自是不信,微微用力,正欲再展雄风,却忽觉自腰眼会阴
处传来一股空空如也的刺痛。 " 诶哟~"我不由浑身一软,瘫在仙子胴体上,痛哼出声,倒吸凉气," 嘶—
—娘亲,这是怎么回事?" " 娘的话不听,非要吃点苦头才肯信。" 娘亲娇哼一
声,玉手却是温柔地为我按摩着腰眼,让我舒服些许,解释道," 娘修成的' 太
阴遗世篇' 本属至阴功法,霄儿则是功体破碎,阴阳二极强弱有别,交接之下元
阳难以自持,自然亏损得厉害——霄儿若是没有武学根基,这回恐怕都要脱阳而
死了。" 听了此言,我才明白过来,方才在娘亲的蜜穴里大射特射固然销魂蚀魄,
但是不知不觉间元阳巨损,几至亏空。 不过那种欲死欲仙的快感着实难忘,我竟不是很在乎这般后果,反而悠然神
往道:" 能在娘亲身上精尽人亡,孩儿死而无憾,这就叫做' 牡丹花下死,做鬼
也风流' 吧。" " 油腔滑调,净瞎说。" 娘亲在我腰上轻轻拍了一记,嗔怪不已。 我在娘亲怀中慵懒地拱了拱,又感到肾俞穴处一股清凉醇厚的气息流动,正
在滋养亏空的身体,好奇道:" 娘亲,这又是什么啊?" " 是娘的元阴。" 我未
及细说,娘亲已然会意,开口解释," 娘说过,若要登先天极境,最忌阴阳不调,
此前不让霄儿自渎便是为此,唯有阴阳交泰、二元互济,才不致断了霄儿武道前
途。" 我灵机一动,问道:" 元阴?就是娘亲最后那股冰冰凉凉的花蜜?" " 坏
霄儿,净想着笑话娘。" 娘亲在我腰上轻轻捏了一记,却是微微颔首,肯定了我
的猜测。 " 那如果孩儿不能让娘亲……快乐,是不是就只损不补了?" 我心下有些好
奇。 " 嗯,确实如此。" 娘亲大方承认," 若是那般,娘就会运功逼出一些元阴
来,不过霄儿还算……嗯,威猛,倒省了些事。" " 娘亲真好,为孩儿考虑那么
多。" 我心下感动,但最后一句又让我有些自豪,傻笑不止," 嘿嘿……" " 还
说娘好呢,偏又来笑话娘——瞧把你得意的,嘴都要笑歪了。" 娘亲一阵嗔怪,
而后轻轻拍了拍我的背脊," 好了,不肯起来,就让娘清理一下身体吧。" " 不
要。" 我伸手捉住了皓腕。 " 为何?黏黏糊糊的不难受吗?" " 不难受,娘亲身上香香的,孩儿闻一辈
子都不会腻。" 说罢,我深深嗅了一口乳间清香,如痴如醉。 经过一场酣畅淋漓的欢好,娘亲的身子布满了一层细腻的香汗,此时起伏熏
蒸、清雅氤氲,极是好闻;两人身体紧贴滑腻,让我感觉无处不被娘亲爱抚,心
神俱是舒爽。 再加上娘亲云收雨歇、极潮未散的情状,乃是我一手造成,既是战利品又是
杰作,岂肯轻易罢手? " 没想到霄儿是这么个爱脏的宝宝,早知道娘就不要了。" 娘亲没再坚持,
却嗔怪地打趣道。 " 娘亲才舍不得呢,谁让孩儿是娘的小乖乖?" 我懒然伏在娘亲胸口,半压
着丰硕雪乳,安稳不动,十分享受。 " 哪有这样欺负娘的小乖乖?" 娘亲似是不满地埋怨,水润美目却一下子柔
软,玉手更是轻轻为我按摩着腰眼。 " 以前没有,现在有啦。" "贫嘴~" 这一番对话极似打情骂俏,却又是发生母子之间,若有知情人听见,定然匪
夷所思,但我们娘俩乐在其中,个中妙趣,不足为外人道。 我舒服地躺了一会儿,忽然想起一个问题:" 对了,娘亲,方才你说孩儿回
家了,那孩儿是怎么来的啊?" 关于孕育一事,娘亲只提过怀胎十月、身怀六甲
之类的,并未详说;《御女宝典》似乎有提到,但当时看得一目十行,我又没有
过目不忘的本领,除了那些香艳刺激的内容,其余皆是没什么印象。 娘亲也不避讳,略带慵懒地说道:" 便是似霄儿这般,在娘体内泄阳,再过
十个月,就有霄儿了。" " 啊?!那娘亲现下岂不是已有身孕?!" 我大惊失色,
正欲起身,却被娘亲按住。 我疑惑抬头,只见娘亲笑吟吟地道:" 若是如此,霄儿不怕新的宝宝分走娘
的宠爱?还是想两个人一起欺负娘?" " 不怕,娘肯定一样疼我,孩儿可还是娘
亲的夫君……到时候我肯定会和娘亲站在一边……" 我正兴高采烈地说着,忽然
瞥见娘亲略显促狭的神情,顿时明白是遭人调笑,嘴巴一撇:" 娘亲——" " 好
啦好啦,不逗霄儿了。" 娘亲收起促狭,温柔说道," 此事没有霄儿想得那般简
单,便是寻常女子,也不致轻易珠胎暗结;况且娘与霄儿的阴阳二元强弱有别,
再加上先天之息护体,在霄儿未达同一境界前,娘是不会受孕的,这就叫做' 弱
骑不能轻撼强阵'." " 这样啊……" 我虽然失落,但也安心下来。 倒不是我不愿与娘亲孕育结晶,而是我自己也只是个半大孩子,没有任何准
备与条件。 至于娘亲的育儿方式,未记事前对我百依百顺,连断乳都需牛婶提醒,而后
又对我冷淡严厉了十余年,可谓两个极端,还是不要抱有太多希望为好…… 当然,这话万不能说出口。 娘亲轻轻揪着我的面颊,有些幸灾乐祸地道:" 放心,待霄儿身登极境,娘
定会为你这坏宝宝怀个' 孽种' ,教你也体会一下娘育儿养子的艰辛。" " 是,
孩儿感谢娘亲的养育之恩,娘亲辛苦了,孩儿这就孝敬娘亲……" 我嬉皮笑脸地
答道,下身微微一动,在泥泞的花径中抽动了半分。 " 嗯~"娘亲猝然娇吟一声,手捏剑印顶在我的腰眼,微嗔浅怒," 霄儿不老
实了是不是?小心娘用冰雪元炁封住阳脉。" " 别……孩儿不敢了。" 见娘亲祭
出如此杀器,我不得不俯首称臣,老老实实地躺在仙子饱满酥胸间。 " 这还差不多。" 娘亲满意地颔首,改剑指为爱抚,继续为我轻按。 我慵懒地趴了一会儿,感受着娘亲的混合异香以及胸腹起伏,却被方才孕育
之事忽然勾起了一些心思:" 娘亲,孩儿还不知道有没有其他亲人呢?能不能和
孩儿说说。" " 真要听啊?" " 嗯。" " 那就先起来吧,一时半会儿也说不完。
" " 好。" 虽然有些不舍,但已在娘亲身上趴得够久了,也该起身了。 我双手撑住,上身缓缓抬起来。 那压扁的雪乳香汗未消,与我胸膛有些黏在一起,似有些依依不舍,乳尖被
我的动作带得向上提了半寸才分离弹回,犹自颤抖微晃。 "嘶——" "嗯~" 我与娘亲同时发出一声呻吟,原来二人身躯不知为何粘在了一起,雪腹肌肤
紧紧地贴在我体表,被扯开数寸才撕裂般分离,略有一丝生疼。 但是接下来的困境却更难以想象,娘亲与我的胯部几乎完全粘合在一起,绒
毛与我的黑毛糊成一团,似乎根根相连,每撤离一分都要小心翼翼。 " 嗯~ 啊……" 私密娇羞之处的痛楚,连娘亲也不禁轻哼娇呼,一双玉手撑
在我的胸膛,轻轻用力,帮助二人分开。 " 娘亲,怎地粘得这么紧啊?" 我额头都有些冒汗水了,忽然灵机一动,"
难不成是娘亲的爱水?!" " 嗯~ 可能是吧……娘也不清楚——" 娘亲美目微闭,
似也是知之不详。 " 肯定是的,孩儿记得许多爱水便是落到了此处,现下干了才粘在一起。"
想起母子交欢玉露四溅的场面,娘亲花露之丰沛,每次进出都要带出大股爱液,
偏生又黏在二人性器上,胯部重重相击时才飞落四处,不唯腹胸腿股,身下的床
褥都打湿了一大滩,方才躺在娘亲身上享受余韵时,大腿都能感觉到褥子是滑腻
湿润的。 我心中再无疑问,又笑嘻嘻地问道," 娘亲蜜露如此丰沛,怎地内里却紧得
好似要咬住孩儿不放?" " 哼~ 坏霄儿,得了便宜还卖乖——娘修的冰雪元炁,
自然有此体质。" 娘亲美目一白,嗔怨道," 都怪霄儿,方才不让娘清洁身体,
否则怎会这样?" 我却不以为意,嬉皮笑脸道:" 正是这样才好,托娘亲的福,
孩儿不仅里面与娘亲合为一体,外面也能如此。" " 哼,油嘴滑舌。" 娘亲一脸
无奈,只得开口道," 快些吧,还听不听娘讲故事了?" " 听听听。" 我连忙点
头,在娘亲的微痛呻吟中,双手按住雪腹,废了好大一番功夫才将皮肉紧粘的阴
阜分开。 往下一瞧,我的阳具早已消软,不足巅峰时期一半粗壮,幸得娘亲蜜穴含住
大半截,未能滑出。 好在耻丘与阳根结合处虽然曾是爱液泛滥之所,但由于紧紧贴附而并未蒸干,
否则娘亲嫩得出水的蜜穴更要受罪了。 " 嗯……" 随着娘亲一声浅浅的低吟,我将阳具缓缓抽出,带出一圈薄薄肉
膜,茎身水意盎然,虽然不足方才粗壮,但娘亲的蜜道仍是密致地含裹着,棒身
退出时亦被轻箍软刮,极为快美,我的鼻息也粗重了半分。 及至拔得只剩龟首,却并没那般轻易了——娘亲花径入口的窍环恰好箍住冠
沟,似在挽留一般。 " 等等。" 我正欲将余下的肉龟拔出,娘亲却出声阻止,从床头柜拿起一方
丝巾," 待会儿霄儿的坏东西流出来时用此巾接住,否则污了床褥不好收拾。"
我接过方巾笑嘻嘻的点头称是,腰部后撤,只听" 啵" 的一声轻响,肉龟脱离了
蜜裂,二者之间连着长长的粘稠水丝,退出十数寸才断开。 "嗯~" 娘亲一声娇哼,只见腿心处被撑得滚圆的蜜裂快速收缩,唯有嫣红的小巧玉
洞一时半会儿未能合拢。 眼见那小巧肉窍一张一翕,一股粘稠浑浊液体已经探出头来,我连忙将丝巾
贴在会阴处,那些似固似液的东西便缓缓流了出来,如同浆糊一般胶着。 从娘亲的仙子玉穴中流出来的,正是我这个悖伦欺母之逆子的阳精,但还混
合着一股粘稠爱液,汩汩不绝,有的泛着淡黄,有的则如纯白乳膏,很快在方巾
上堆积成了一座黏糊小山,竟有些沉手。 娘亲仙躯玉体卧于红床之上,香汗余泽光润,双手交叠于雪腹上,落落大方,
饱满酥胸微微起伏,玉腿曲膝分居于我的两侧,将胯间风景毫无保留地展示给爱
儿。 雪白大腿与丰臀均带着浅浅樱痕,正在迅速消退,带着一撮凌乱绒毛的阴阜
下方,经过一番蹂躏的玉户仍是精美无俦,亮泽爱液涂满了饱胀耻丘,花唇如桃
瓣带雨露,晶莹剔透,更似涂上了一层蜂蜜,唯有那被爱子疯狂入侵过的花径略
显泥泞,一张一翕,正在吐出外来者留下的秽物。 我望着手帕上粘稠浑浊的精液与蜜露,有些自豪,也感叹不已,自己到底在
娘亲花宫中喷射了多少阳精啊?恐怕真如娘亲所说,我没有脱阳而死已是幸运了。 直到粉嫩肉窍吐出了十几二十股浓稠秽液,花唇蜜裂才恢复了精美姿态,但
仍带着几缕浊丝,我以丝巾边角擦拭了一下蜜裂,惹得娘亲一声微吟,赶忙将那
团污物包裹了起来,却有些手足无措,只因此刻连自己都觉得有些肮脏。 " 怎么?自己的东西自己还嫌弃么?方才在娘身体里泄出来的时候可是很开
心啊。" 娘亲瞥了我一眼,促狭调笑,而后又指点迷津," 将它放在柜子上吧。
" 我正不知如何处理,一闻此言如听仙谕,赶忙挪到床边将污物放在柜子上。 一回首,娘亲已然侧卧,玉体横陈,藕臂擎鬓,素手托腮,轻声唤道:" 来
霄儿,到娘身边躺着。" 我自然听话,侧躺于娘亲身旁,二人相视而卧。 娘亲顺手将白袍盖在我们二人腰胯,一拂手以冰雪元炁将两人身体的汗渍清
理,瞬间感觉十分净爽,然后仿佛慈母注视熟睡的爱儿一般看着我。 娘亲的仙颜近在咫尺,我凝神细看,却挑不出半点瑕疵来,吹弹可破,冰肌
雪肤,泛着一层自体而生的微光,越看越觉得精美绝伦,全不似人间应有之貌。 青丝垂于额鬓,眉眼如画,纤睫曲翘,美眸中残余着淡淡春意;琼鼻雪润,
玉面绯晕如同入了静湖的红墨,正在淡去;唇瓣樱绯光滑,嘴角微微勾起一丝若
有若无的浅笑。 面前仙子胴体大半赤裸,双峰被挤得近乎一团却又横亘一道雪沟,望之心神
都要迷失。 我心下一荡,伸手抱住了娘亲的脊背,将娇躯拥入怀中。 此刻,我与娘亲同床共枕,她双手环绕我的颈后,微笑注视着方才在身上肆
意驰骋的爱儿。 仙颜近在眼前,我忍不住伸手一拢娇躯,吻住了娘亲柔软唇瓣,缠绵索取起
来。 胸前紧贴着娘亲的丰硕雪乳,两粒蒂珠清晰可感,一手在光洁脊背上来回抚
摸,听着仙子软软鼻吟,好不快活。 双舌竞逐了一会儿,娘亲轻轻移开樱唇,温柔道:" 好啦,霄儿不亲啦,听
娘讲故事。" " 嗯。" 我意犹未尽地舔舔嘴角,但还是听话点头。 " 这才是娘的小乖乖。" 娘亲在我鼻子上一捏,而后环绕我的颈背,将我的
右手也压在她的雪颈下、秀发间。 这副姿态几乎可算是交颈而眠、耳鬓厮磨,彼此的呼吸吐纳清晰可闻,甚至
落在对方面颊。 我一手揉捏着青丝秀发,一手抚摸着光滑脊背,毛腿在玉足上磨蹭,听娘亲
将陈年往事一一道来。 娘亲仙颜离我只有数寸,温柔凝视,兰息微醺,轻启樱唇:" 娘与你父亲之
事,霄儿已经清楚了,便不再多言。你父亲是光纯四年生人,他的父亲——也就
是霄儿的祖父——原本是京畿周边县城的小知县,为官清廉,爱民如子。光纯十
年,你祖父家境清贫,请不起名师高儒,也无入读太学的资格,便只好请了当时
还在落魄修史的范从阳启蒙取字——彼时范从阳还未创建水天教、密谋逆国事。 " 据你父亲所言,十六岁那年,乡试中举之后未能及第,便来了青州,一边
游学,一边等待候补官吏,在那时候加入了水天教——想必是与范从阳重逢了,
他本就受你祖父爱民之举潜移默化,应当很容易就入教了——而后一直暗中为水
天教谋事,直到遇到了娘。 " 当时权相蔡渊当道,为了更好地谐民施政,你祖父不得已入了蔡党,但从
不为伤天害理之事。后来蔡渊倒台时,他本也受了牵连,要被罢官下狱,幸得县
内民众争相上书请愿、力陈政绩功德,太宁炿便免了他的罪责,官复原职。只是
他为人正直,为了维护朝廷法度,自愿辞官挂印,从此在当地教书度日。 " 娘与你父亲上京城面圣时,也曾去拜访过他们二老,但他得知你父亲曾经
谋划了逆反大事,坚持闭门不见,也不许你祖母出来相见,我们也就作罢了。如
今他们虽在人世,恐也是一般执拗,无缘得见,更或许不在当地了也未可知。"
" 原来是这样啊,那娘亲呢?" 我听完若有所思地点头,却将左手探入白袍里,
伸到了娘亲的月臀上,轻轻揉捏起来。 娘亲笑吟吟地瞥了一眼,却任由我在娇躯上肆意妄为,若无其事道:" 至于
娘啊,娘并不知道自己的生身父母是谁,也不知他们是否尚在人间。" 听得此言,
我立时停下了动作,但并未移走坏手,感受着挺翘月臀的丰满与弹性,望着近在
咫尺的仙颜,静待后言。 只听娘亲继续说道:" 约是光纯五年开春,瑞雪未消,昊泽郡沐恩城附近,
一座名唤无心斋的尼姑庵前,一个尚在襁褓的女婴被遗弃在门口,无心师太晨起
扫雪时发现了遗孤,将之救起,带回庵内养育成人——那个女婴便是娘了。" "
娘亲……" 听到此处,我也不由伤悲,但娘亲柔笑摇头,示意无恙:" 这么多年
过去了,娘对他们已无怨滞——或许娘只是一对私奔的苦命鸳鸯的意外结晶,带
着娘诸事不便;或许他们只是普通农户,自知无法将娘养育成人,只好出此下策
……但无论如何,他们将娘送至无心斋前,也算是为亲生骨肉谋了一条生路,已
经仁至义尽了,否则随意抛弃,娘早在风雪中冻馁而死了。" " 娘亲……" 听了
如此身世,我心中没由来一股悲伤,想安慰却又不知该如何开口,只得停下手中
淫亵动作,静静抱紧娘亲一分。 但我与娘亲几乎是裸裎相对,如此举动使得丰乳玉腿更贴近一分,尴尬之氛
围愈加明显。 还是娘亲豁达一笑,轻捏我面颊道:" 好啦,娘还没脆弱到要霄儿安慰,有
这份心娘就很满足了。" " 嗯,娘亲没事就好。" 我也安心地松了一口气,但随
即一个细节引起了我的注意," 无心斋?当时那业师称呼娘亲为无心佛子,是否
与此有关?" 娘亲轻轻颔首," 嗯,霄儿猜得不错,是与此节有关。当年犹如幻
翳大师降下法旨,命天下寺院寻找降世的佛子,择其善者而培育之。 " 无心斋主无心师太本就慈悲,庵中的几亩福田给农户耕种,只收取少许收
成,也不强求供奉;而沐恩城中白马寺为九州佛门发源圣地,附近不乏名寺古刹、
高僧大师,一年到头也接不了几场法事,故此每岁入粮仅可供庵里众人勉强度日,
日子过得清贫寡素。 " 娘尚在襁褓还不妨事,但到了四五岁,庵里又添了几个弃儿,就有些入不
敷出了。无心师太观娘确有慧根,便奉法旨将娘以降世佛子的身份报呈,白马寺
应允之后,送来钱粮佛经,以' 无心' 冠名,娘便成了无心佛子。" 闻得此言,
我不由猜测道:" 如此说来,还有其他的佛子?" 娘亲颔首直承:" 不错,降世
佛子,天下各寺各庙俱皆有所呈报,如独乐寺、传真寺等,但并非所有呈报者都
能得白马寺应允成为佛子,即便成了佛子也未必能够如娘这般领悟绝世武学,有
的佛子心志不坚、破戒还俗,有的佛子资质平平、毫无建树……拂香苑就是他们
的归宿。" " 拂香苑?" " 对,原本拂香苑乃是犹如幻翳大师和朝廷合作的产物,
作为佛子的临时居所,掌管拂香苑的僧尼须对朝廷机构——主要是擒风卫——负
责,而苑里的侍女、苦力,要么是曾经的佛子、要么是落选的佛子……说到底,
犹如幻翳大师本就与朝廷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,业师也好、佛子也好,都是他用
来联络朝廷的手段,专以佛门之力为朝廷做些秘事——娘当年出山调查水天教一
事,便是受了二者的指派。" " 哦,原来如此。" 这下就说得通了,为何各处的
拂香苑规格相同,为何擒风卫将我们带到拂香苑而媛媛等人并不知道前者,为何
出生佛门的娘亲会与擒风卫扯上关系。 " 那无心师太呢?养育之恩大于天,她也算娘亲的母亲了,如今可好?" 娘
亲却微微颔首,幽然叹道:" 无心师太有如再世父母,对娘的养育之恩重逾山岳,
娘自然挂记在心,娘初到百岁城便打听了消息,得知她年事已高,于十年前圆寂
了。" " 啊?阿弥陀佛。" 闻得此言,我也悲伤地唱了个佛号。 " 生亦何欢,死亦何苦?师太她安贫乐道,看淡世间凡俗,若真有西天净土,
想来她早已登临,倒是不必悲伤。" 娘亲倒是看得开,很快拂去淡淡的悲伤,"
不过也多亏了师太,让娘带发修行,也并未只教佛经释论——她年轻时亦是大家
闺秀,懂得颇多,教会了娘许多技艺,如琴棋书画、儒典道藏等。将来若有机会,
霄儿可同娘一起拜拜她的骨殖舍利。" " 嗯。" 我点头应承。 无心师太将娘亲养育成人,才有了今天的我,无异于我的外祖母,恩情不可
谓不深,知恩图报,这也是理所应当。 知晓了这许多事情,我不由幽幽地说道:" 那娘亲……咱俩真算是相依为命
了。" " 嗯,霄儿就是娘的命根子。" 娘亲轻轻颔首,爱怜地抚摸着我的后颈,
认可了我的说法。 " 那娘亲……" 我嗫嚅了一下,还是缓缓说道:" 为何在葳蕤谷中……对孩
儿那般、那般……" " 冷淡是吧?" 娘亲玉手从我后颈移到面颊上,轻轻抚摸,
幽幽叹气," 你父亲出谷身亡之后,娘便只剩了你,起初自然是溺爱得不得了,
百依百顺,两三岁都仍未断乳,将你养成了一个无法无天的小霸王。直至经牛婶
提醒,恐酿成母子乱伦的丑事,娘才惊觉有些溺爱过火,娘不能让你成为一个悖
逆伦常之人,受千夫所指——毕竟,咱娘俩不可能在谷里待一辈子……" " 怎么
不能……" 我的反驳虽然脱口而出,但话未说完就没底气了。 " 就算能在葳蕤谷待一辈子,哪怕娘不在乎,须知也是瞒不过牛婶的——若
她出言指责,霄儿肯定痛苦万分。" 此言一出,连我也不得不承认确实如此,若
说除了娘亲以外,还有哪个让我觉得亲近、重要,非牛婶莫属,旁人的指责我可
以不在乎,但她却是不能熟视无睹。 娘亲继续说道:" 因此,娘虽然万分不舍、不忍,也只能对霄儿申以礼防、
东西分居,摆出冷淡的面孔,平素里更不能露出少许溺爱,否则前功尽弃——到
十岁之前,也算颇有成效,霄儿潜移默化接受了母子之别、男女之防,但随着你
的身体发育成熟、气血旺盛,就有些难以自制了——娘虽然平素穿着宽松,但本
身对你就有很大吸引力,偷窥娘的身子而气机紊乱之事愈发频繁,罚你面壁静坐
也无济于事,娘左思右想,堵不如疏……" 听到此处,我哪里还不明白,便径直
接口:" 所以水天教之事只是机缘巧合,娘亲早有带我出谷的打算?" " 嗯,正
是如此。" 娘亲螓首轻点,自承不讳," 娘本想带你出谷之后,多加游历,认识
些妙龄少女,最好能结成爱侣,尝过了男女之事,那样便对娘没有兴趣了……"
闻得此言,我轻轻在仙靥上拱了拱,耳鬓厮磨,撒娇讨好道:" 她们比得上娘亲
的万一啊?" " 油嘴滑舌。" 娘亲与我两额相抵,轻嗔假怒," 沈家姑娘门当户
对,品貌俱佳,你却只有兄妹之情;' 长命女' 与娘气质倒有几分相似,本以为
你会多看几眼,但她生世可怜、万念俱灰,恐你难得芳心……" " 娘亲,你都说
到哪里去了……" 这两人春兰秋芳、各擅胜场,但背后对人家评头论足,我总觉
得过意不去。 娘亲温柔反问:" 娘说说而已,床笫之间的私语,难道霄儿还要诉诸外人吗?
" 我一想也是,便附和道:" 那倒不至于……". "你跟踪洛乘云回来的那晚,娘
察觉你气机紊乱、心血激旺,还以为你喜欢上了哪家姑娘,想入非非……" " 啊,
娘亲这也能察觉到的吗?" 我虽然吃惊,但也还算镇定,只因现下已知道先天高
手的能为,见怪不怪了。 " 当然了,娘可一直都' 看着' 霄儿呢。" 娘亲美目一挑,既促狭又宠溺,
" 隔天你和沈晚才眉来眼去,一看就知有所串通,娘便偷偷跟在你们后头了…
…" " 有这般明显么……" 我从未想过能够瞒过娘亲,但一早就被她察觉了异样
还是未曾预料的,但随即又想起了之后的尴尬,苦着脸说道:" 娘亲当时看见孩
儿进了红袖添香园,是不是很生气啊?" " 娘岂会妄下定论?" 娘亲果断摇头,
斩钉截铁,笃信无疑," 霄儿面对沈家姑娘都未生绮念,怎会对风尘女子动心呢?
" " 还是娘亲懂我。" 我轻轻拱了拱娘亲的光洁额头,满足无比,也慵懒无比。 " 知子莫若母,娘不懂霄儿,谁懂霄儿?" 娘亲温柔回应,嫣然一笑," 况
且当时霄儿气机并无紊乱波动,怎么可能是去寻欢作乐呢?果然娘凝神一听你们
的对话,便知是为公务而来。" " 那娘亲是怎么知道洛乘云的身份的?" 娘亲冰
雪聪明、神机妙算,又查阅了诸多资料,但我并未留心书案,是以有些疑问。 " 虽说彼时事情真相不明,但毕竟牵扯到水天教,不能置此疑点不理,况且
他们的教主本就是武林高手,此案事关屠村灭户,如有武人协助也并不意外;又
从沈晚才处得知,近来一流高手难以出世,是以娘亲便大致查阅了一下这些年来
的武林悬案,是否有意外失踪但很有可能被水天教收服的高手——其中就有玉龙
探花与洛正则的恩怨纠葛,见了他自然就通透无疑了。" 娘亲说来轻松,但对于
外人来说却十分难解,只是我已经见怪不怪了,反而想起了另外一件事:" 那娘
亲当时可知我为何要对洛乘云那般痛恨?" " 起初娘并不知道,不过看到他对娘
痴迷万分,便猜到他定是说了什么逾矩越礼之话,被霄儿听到了。" " 娘亲既然
知道了,怎么还对孩儿那般重语相向,还说什么' 一己私欲'." 当时的情景历历
在目,不过现在已经没有怒气,只是不解,但不知为何,我的左手却移到了娘亲
的腰臀上来回抚摸着。 " 嗯~ 坏霄儿,又不老实了……" 娘亲娇躯微颤,却是任君采撷,柔声解释,
" 一来他生世可怜,落到仇人手里必然不会好过,再加上以娘看来,他生性不坏,
不像淫邪之人,应当未曾作奸犯科,受那般对待实是过于残忍;二来么,霄儿莫
非当真以为,你不是因为对娘的私念才行事极端的么?" " 孩儿当然……没有
……" 受了娘亲的温柔又促狭的指责,我本想反驳,却越发没有底气,只因经过
真虚观中鼎前一悟,我已知自己此前对娘亲爱而不能,所以有着强烈而霸道的占
有欲,哪怕别人只是想入非非也怒不可遏,与我平日里随遇而安的性子极为不符。 " 瞧你自己都没底气,还好意思说。" 娘亲自然是尽收眼底,促狭戏弄,"
霄儿其他事情还好,就是对娘啊,霸道狠心,别人对娘动一动念想都不行,从小
便是如此,只是你自己没发觉罢了——你瞧,一提别人,手就不老实了。" " 这
个……" 娘亲如此一说,我才发现左手正在月臀上肆意揉捏,慌忙停下动作,却
又不知该怎么辩解,只得转移话题," 那娘亲当时为何不斥骂警醒孩儿?" " 若
是斥骂有用,霄儿早被娘说得耳朵生老茧啦。" 娘亲轻轻白了我一眼,微嗔道,
" 彼时霄儿不过是懵懂无知、年少慕艾,本为常事,堵不如疏方为上策;否则若
是将你那坏心思说开来,定会适得其反,教你泥足深陷、不能自拔。否则你当娘
笨得连霄儿都辩不赢么?投鼠忌器而已~" "孩儿多谢娘亲相让。" 将轻摇我鼻子
的玉手咬了一口,我又问道," 那为何孩儿伤心而去,也不见娘亲来安慰呢?"
" 霄儿当夜痛哭流涕、辗转反侧,娘看在眼里、疼在心里,自然也想安慰一番。
" 娘亲微微顿了一瞬,缓缓将当时心境道出," 但彼时一则虑及你正在气头上,
说些温语也未必听得进去;二则顾忌到不可揭破你的心思,一时也无法可解,便
只能狠心袖手旁观了。" 话已说到此处,我便也顺着问道:" 那隔日与我谈心时,
娘亲为何紧张?" " 唔,容娘想想……" 娘亲美目微微一凝,爱怜地抚摸着我的
脸颊很快回答道," 娘知你伤心了一夜,隔日又怨气未消,怕你强行求欢。" 娘
亲却是多虑了,当时我根本不知自己内心的禁忌感情,但我还是好奇地问道:"
那如果当时孩儿真的求欢了呢?" " 还能如何?圣人教诲,三纲五常,晓之以理,
动之以情。" 娘亲将当时的对策一一道来," 然后给霄儿安排一门亲事,让儿媳
妇盯着你,就没空瞎想了。" 闻得此言,我不由后怕,便试探道:" 如此说来,
当时孩儿若是破罐子破摔,岂非没有今日洞房花烛夜了?" " 那当然了,你道娘
很容易欺负么?" 娘亲理所当然道," 不过那都是题外话了,现下已经让霄儿得
逞了。" " 嘿嘿……" 虽然笑得有些得意,但心中还是微凛,如无后来诸事,恐
怕与娘亲同床共枕也只是痴人说梦。 娘亲嗔怪地捏了捏我的鼻子,软软娇斥:" 瞧把你高兴的~"将方才一番对话,
将出谷之后的许多事都说开了,我也一时兴起,继续问道:" 娘亲,后来在真虚
观为何会对孩儿软语相向、低头认错?" 此事我到现在都颇感疑惑,按说当时娘
亲的性格不会如此轻易回转,更别提认错了。 " 娘只是发觉自己确实做错了。" 娘亲幽幽叹气,娓娓道来," 当日娘为了
消除他的死志,想着日后可以和霄儿解释,便行了权宜之计,但不曾想对你伤害
如此之大。霄儿当日那番话,问得娘哑口无言,试问天底下哪个母亲会对自己的
儿子冷言冷语长达十余年?即便遵循儿大避母的古训也是过了分寸。娘那时才发
现,对霄儿苛责太多、关爱太少。等霄儿说出欲断绝母子关系之时,娘更惊觉自
己太过固执己见、一意孤行,母子之间竟至于此地步。 " 而后范从阳来袭,打断了娘的心绪,硬拼之后功体受损,又不得不静修,
待调息结束后,发现霄儿被他带走了,知他不会为难你,娘也趁此机会好好反思
了自己的所作所为,自觉十余年里竟对唯一爱子冷漠如此,霄儿便是骂娘一句冷
血也不为过。但事已至此,从前之过不可挽回,只能在将来予以补偿。 " 待霄儿回来后,娘本欲解释,但那时你并不想谈,让娘心中更为愧疚,知
是对你伤害太深——却仍然觉得自己救人之举并无过错,不足之处乃是未能提前
与霄儿商量。 " 到了真虚观之后,娘才发现自己错得离谱,欲救洛乘云并非只此一法,霄
儿找到了顾道穷与贺羽还,才是正途。娘的方法只是治标不治本,虽能救得一时,
但救不了一世——一旦出言断了他的念想,又会死志复萌。" " 娘亲,不怪你,
此前谁也不知道他的母亲仍在世间。" 娘亲如此自责,我心中也不好受,全然忘
了当时的怒发冲冠,忍不住出言劝慰。 娘亲微微一笑,颔首道:" 话虽如此,但娘终归是做错了——外人相较霄儿
而言不值一提,若因他人之故,害娘失了霄儿,娘定会后悔莫及。再说,娘为了
自己的慈悲而罔顾霄儿的感情,实在是自私——娘并非神仙,无法救得天下人,
娘更是霄儿的亲生母亲,其他人都不如霄儿来得重要——虽然遵从本心无可指责,
但是亦不能伤及他人,更何况是娘的爱子?" " 娘亲……" 我再次感到深深的母
爱,在娘亲的玉面上轻轻一吻,深知娘亲已将我放在第一位,其余事情都要避让。 娘亲微微一笑,却并未停止,似乎要将自己的心路历程和盘托出:" 不过在
真虚观,霄儿终于是明白了心中的感情,说了一番肺腑之言,娘既感动又愧疚:
未曾想娘如此对待霄儿,你也没有半分怨恨,反而对娘诸事顺从。但那份禁忌的
感情,娘受礼法所限,一时难以接纳。不过幸好霄儿没有指名道姓,娘也不必正
面回应,否则当时还是会拒绝。 " 当日回去之后,娘想了很久,十几年来对霄儿的亏欠甚多,不能不补偿,
但如此母子乱伦之事,娘又无法接受。思来想去,只能先将亏欠霄儿的母爱多加
补偿;至于那禁忌之念想,一时间娘也束手无策,只能视而不见,盼将来能有机
会让霄儿' 移情别恋'. "打定了主意,娘才安然入睡,不过翌日对霄儿敞开心怀
时,还是有些担忧,生怕你提出什么非分要求,娘就难办了——还好霄儿有分寸,
没让娘难做。 " 后来破了兰溪血案,来了此地,霄儿又开始了对娘的攻势,不过却不得要
领,《凤求凰》弹得倒还可以,却偏偏送了凌霄花,娘顺势而下,霄儿好生无助
可怜。事后娘又叹息,霄儿这般粗心大意,全然不懂怎么讨女子欢心,若是找不
到爱侣、孤独终老,这可怎生是好?" 听得如此戏弄之言,我不禁涨红了脸,摇
着娇躯撒娇道:" 娘亲——" " 好了好了,娘不笑话霄儿了。" 娘亲似是受不住
撒娇,伸手按住了我的动作,继续道," 而后便是云隐寺一役了。当时霄儿受袭
之下命悬一线,吐露真情,娘当时先点头答应,而后摇头说' 勿需来世,只要霄
儿不死,今生便可'." " 娘亲,不用说了,孩儿已经知道了。" 此事是母子二人
的痛苦回忆,我不忍娘亲过多回想,便开口劝阻。 " 娘没事,娘曾经说过,所思所想若不倾吐,旁人无从得知。" 娘亲桃花美
目泪光隐隐,但坚毅万分," 当时霄儿进入了假死状态,吓得娘失魂落魄,若非
先天灵觉敏锐,察知到仍有微弱气机,娘恐怕也要随你而去了——娘赶忙以冰雪
元炁吊住性命,足足两日才让你的生命体征恢复正常,这两日间每每思及你的'
临终遗言' 便后悔莫及——霄儿是娘这辈子最重要的人,倘若失去了霄儿,万事
万物都毫无意义。既如此,那母子伦常又算得了什么呢?既看不见又摸不着,何
苦自困其中?只要能让霄儿再次活蹦乱跳,便是冒天下之大不韪娘也不在乎——
更何况霄儿挚爱至深,为娘不惧生死、硬受敌袭,哪怕是神女仙娥,得夫如此已
是生平至幸,娘又如何能等闲视之?想通了此节,娘就决定今生与霄儿既为母子
又为夫妻——再之后的事情,霄儿都知道了。" " 嗯。" 娘亲将出谷以来的芳心
曲折一一诉说,我听了也是柔情满腹,问出了最后一个问题," 那娘亲……为何
今日愿意与孩儿拜堂成亲、洞房花烛呢?" " 娘早已认定霄儿为托付终生之人,
霄儿愿以天下苍生为念,将欲再造乾坤,日后长路漫漫,娘如何能够失陪?择日
不如撞日,水到渠成,便有今日你我母子结成夫妻之事了。" 我与娘亲交颈而拥,
娇躯在怀,心中没有半点欲念,唯余款款深情,一切尽在不言中。 " 好了,霄儿也累了,睡觉吧。" " 嗯。" 我武功尚未尽复,今夜洞房花烛
又是心神与体力都耗费巨大,更别提最后时刻在娘亲的花宫中射得几乎精尽人亡,
全赖醇厚清亮的元阴强提精神,此时听得柔言相慰,睡意便不可阻挡地滋生起来。 娘亲清凉的玉手适时抚摸着我的脊背,那冰爽之意化为了滋润心田的春雨,
让我感觉回到了摇篮中、襁褓中,四肢百骸恍若塞了棉花,毫无防备心神却无比
安宁,仿佛整个世界也无法伤害我分毫。 耳畔传来天籁般的吟唱:" 竹叶青青呀~ 风还轻,月光羞羞呀~ 云慢走,流
水澹澹呀~ 莫做声,宝宝快睡呀~ 梦娘亲,嗯哼~梦~娘~亲——" 那是一首我不曾记得的摇篮曲,每个音节每个字却是意外地熟悉,比朗读背
诵过的诗词古籍都更熟稔,我没有丝毫惊醒疑虑,仿佛本该如此,沉浸其中,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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